使出全身气力,朝敌军人多的地方丢去,高吼道:“给老子杀光他们,敢后退者死!”
“杀敌多者,重赏!”
兵士们热血沸腾。
一个个大叫着朝敌军杀去!
萧风如暗夜杀神。
在马背上他杀的不过瘾,体型如小山似的他,一手拿着一把大环刀,愣是跟骑在马背上的人差不多的高度,大环刀如劈瓜砍菜般,杀向敌人。
每个喘息间。
都会有人被萧风砍倒在地,不多连刀刃都砍的卷起,见萧风勇猛,李燕云忙自马背上抽出天陨剑:“萧风,用朕的天陨剑!”
战场上本就混乱。
萧风也顾不得多说什么,随手砍倒几个敌人,接过空中抛来的通体漆黑的天陨剑。
这下。
他更如虎添翼!
天陨剑本就无坚不摧,削铁如泥,在天陨剑面前,任何铁甲都犹若无物。
萧风一手捡起地上的盾牌,一手拿着天陨剑,手起剑落,劈砍刺扎间,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嘴里啊啊大吼着,如发狂的雄狮!
天陨剑之下,每次挥舞都有人惨叫倒地,或是都没来得及惨叫,脑袋就被削了去。
此刻他颇有万夫莫敌之勇,周围早已横尸一片,他却还势不可挡的朝前冲,犹若收割稻草。
自他身边而过,皆要倒下!
不多时。
他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
情景惨烈万分!
骑在马背的李庆,银枪挥舞戳刺,每次都能精准贯穿敌军喉咙,栽倒在马下。
他与手拿朴刀的泰建功大吼着杀敌,论气势丝毫不输萧风。
也先答眼中满是仇恨,带着大宗骑兵的他,手中弯刀不时砍向狼师铁骑的兵士们……
战况激烈,不胜列举。
宗军加上女真、突厥、楼兰、匈奴等各路兵马,人数本就有优势,在加上宗军还有变太的手榴弹,瓦剌的狼师铁骑根本不敌。
不多时,节节后退。
有人随手砍倒敌兵,望着不时倒在宗军兵刃下,或是死在手榴弹爆炸下的狼师铁骑,心疼的朝正在杀敌的别木高吼:“主帅,撤吧!”
“再不撤,就全完了!”
别木眼中闪泪:“可军师让我们死守!”
那将领道:“可军师没让你这么个守法啊,如此守着,我们非得被他们杀光不可!”
此刻每个英明的领军者,劣势就凸显出来了。
这边二人说话间。
有个浑身是血的斥候兵骑马来报:“报!不好了,宗军绕后,将我们包围了,我们出不去了——”
“成格尔将军,他已经提前带着步兵和部分骑兵,撤走了——”
“嗖!”
一支羽箭射来!
斥候兵还没说完,就被流箭射穿胸膛,他啊的一声,自马背上倒下不省人事。
别木顾不得心痛,他仰天长啸:“啊——成格尔那狗贼,竟然敢违抗军令!”
“该死,该死啊!真是该死!”
别木激动万分!
“主帅小心!”将领见一支箭朝别木射去,他忙自马背跃起,将骑在马背的别木,扑倒在地,羽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胄帽而过。
当二人起身时。
发觉周围的兵刃交接声,已经渐渐小了起来,定睛一瞧,只见,四面八方,敌军骑兵,和步兵,以及盾牌兵,如包饺子似的,将数万狼师铁骑,围着。
数万狼师铁骑。
在这一刻,惊慌的聚拢在一起,若从高空俯瞰,会发现呈‘⊙’形,外围皆是敌军竖起盾墙,长矛自缝中冒出。
圆心内聚在一起的几万狼师铁骑,他们被围困的无法逃脱。
别木被将领扶起。
他朝四周看着。
嗓子嘶哑的震吼:“杀啊,你们愣着作甚?”
此刻。
自当也有部分人听他的军令,他们策马而去,不是被密集的羽箭射穿胸膛,就是被手榴弹炸人碎马裂,极其凄惨。
几番下来。
也就没人听从他的号令!
别木绝望了,他仰面疯笑几声,用弯刀抵在地上,支撑着身子道:“大宗皇帝,你不得好死!”
“有本事,你出来与我一战!”
此言一出。
也先答自盾牌的空隙骑马而出。
他目光瞪着别木:“别木,就你也配与吾皇单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先答眼中尽是仇恨:“还记得一月前,你杀我弟兄的仇么?”
别木循声望去。
眼中杀意顿显:“也先答?”
“哼,你脸皮真厚,背叛我们鞑靼国,如今还称大宗皇帝为吾皇?”
也先答怒火冲天:“是你们逼反我的,今天我就要为我那些弟兄报仇,你可敢与我一战?”
说着。
他眼中轻蔑:“如若不敢,就自行了断!”
别木哈哈一笑:“我只有战死,怎会自刎?你这个叛徒不配与我别木一战——皇帝,你切莫做缩头乌龟,身为大宗皇帝,就如此胆小?”
“莫不是怕了?”
话落。
浑身黑甲的李燕云自也先答后面骑马而出,他星眸半眯:“谁说朕怕了?”
“你想单战?那朕领着!”
“拿着你的刀,与朕一战!”
此话说来。
别木哈哈大笑:“好!我别木倒有些佩服你这个皇帝了!”
大宗阵营的将领们大惊。
李庆忙道:父皇,切莫中了他的激将法啊!”
萧风附和:“是啊皇上!让臣将与他一战就好——”
他们劝解时,李燕云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盯着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别木,高吼询问:“朕给你个机会,若是降了朕,朕定会以礼相待——”
“狗皇帝,你死了那条心吧!”别木狠狠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你去死吧!”李燕云叹了口气,自怀里抽出许久未用的枪,对准骑马而来的别木。
嘭的一声,枪声如雷。
立时。
别木眉心中弹,双眼圆睁,扑的一声自马上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