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哪个国家,他不知。
这个可怕的想法,他自是没与安梦涵说。
而核弹的研造,哪怕这方面专业有欠缺。
可自己和安梦涵也知道很多物理原理和见识。术业有专攻,虽然不专业,知道的也不详细,可一切,不正是在于摸索中进步的吗?
最起码,自己还知道原子可以核裂变、核聚变,产生巨大能量。就光这个知识点,这个时代的人,要是发现,得经过多少年啊?
空气动力学什么的,就更不用多说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能改变这个世界!前世有的,这一世也要创造出来。前世走了一百步,这一世定然追赶不上,那就暂且迈出第一步!
至少,会比前世科学界少走不少弯路!
进程也会大大的缩短!
如此一想,
他轻松许多。
将旁边打瞌睡的般若搂在怀里,他不清楚般若为何会老是打瞌睡,但也问过,既然小妮子都说无碍,他也就没当回事。
……
北镇抚司。
干净整洁的厢房中。
跪着一个身段丰腴微胖,却不肥的女子。她长发垂腰,白皙粉嘟嘟的嫩面清丽可人。一身打着补丁的暗红色袍裙,掩不住那前鼓后翘,曲线分明的妙姿。
远山眉下,似是哭过因此眼圈通红,睫毛弯翘,瑶鼻小嘴,浑然天成,仿若画卷中的美人,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闻有人踏入厢房。
她微微抬眸,映入她亮晶晶眼中的,乃是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子。
他略带笑意:“诗诗,听说,我不来,你还长跪不起了?你这是何苦,快起来!”
“恩公!”季诗诗身形摇摇欲坠,眼中满是欣喜,挣扎着起身。
兴许。
因为跪的太久了,季诗诗身子一个不稳,娇呼一声,花容失色正要摔倒之时,李燕云一惊,一个健步上前,忙扶住她柔软的细腰。
嚯,这妮子身子真软!李燕云暗赞。
一时二人四目相对,李燕云的目光则是打量的胸前。
当明白过来后,她娇躯一颤,羞涩万分,声细如蚊的叮咛一声:“恩公,你——”
“嗯?…哦,不好意思,判断失误!”李燕云一脸惭愧道:“诗诗,都怪我这人比较清纯,季诗诗姑娘切莫见怪!”
季诗诗美眸低垂,
见他如此抱着自己。
她脸蛋殷红如血,娇艳无比,话锋一转:“对不起公子,我,我腿有些麻了,所以……”
李燕云疑惑道:“你爹没事了吧?”
她嗯了一声,
欣慰地笑道:“不愧是宫中的御医,就是医术高明。我爹的背痈经过包御医的医治下,还开刀放脓,如今我爹说,他已经舒适不少,如今正在差房中睡着——这多亏恩公你。”
想起那晚在集市,被那严公子欺负。
幸亏是恩公解围,她感动道:“还有那晚——”
闻言。
李燕云笑声打断了她的话。
“嘿嘿,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李燕云笑道:“那些官员我已经处理了,你哥的抚恤金,也很快会下发,你别担忧。”
李燕云种种之为,
让她甚是感激。
季诗诗嗯了一声,
垂下眼中泪水蕴积:“恩公,重重恩情,诗诗无以为报,请公子收留诗诗,诗诗愿侍奉恩公和恩公的夫人左右,如此方能心安。”
她又看了一眼李燕云。
见李燕云圆目大睁。
她便触电似的收回目光:“哪怕为恩公生儿育女,诗诗也心甘情愿!”
李燕云嘴巴大张。
她继续道:“在诗诗眼里,那夜你一跪,救了诗诗,你在他人眼中是什么样的诗诗不知,而在诗诗这,那一跪,却是天下所有男子都很难做到的,您是顶天立地,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将朕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李燕云惆怅,至今都没细数过有多少娘子了,粗略算来也快三十个了,自己对每个娘子都如此专一,都如此忠诚,怕是很难再接受第三十多位的这个诗诗了啊。
实在是太让人为难了!
见李燕云不语,也不表态。
季诗诗脸上羞赧:“莫不是恩公嫌弃诗诗不成?”
她泫然欲泣。
仿佛拒绝她,她便会蓦然落泪似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诱人的鲜润的小嘴直颤抖,目光自是不敢直视李燕云。
心软一直是朕的毛病啊!李燕云内心苦叹,面上笑道:“嫌弃谈不上——唔!”他没说完,便被她樱唇覆上,言语自是淹没于喉咙未曾说出。
李燕云双目圆睁,靠,老子被强吻了!
她脸红如霞,嫣红万分,自是生疏不已,在李燕云唇上啄了一口,便不知下一步该如何了。
她强忍着羞涩,
红着脸蛋,与李燕云对视。
便极为认真道:“恩公,不如您要了诗诗吧?诗诗要做您的女人,诗诗相信,您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