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皱眉捡起一枚玉佩,玉佩品质乃是尚好的羊脂玉,只见上面有个‘穆’字,询问了一番,根本不是各锦衣卫之物。
锦衣卫周朗。
他上前一步道:“公子,莫不是适才那个道姑所留?”
“定是!——”尹贞秀朝那道姑所行之处瞧去:“道——”
本想喊她。
可此刻。
哪里还有那道姑的影子。
果然是恶人有恶报,丢了东西都不知,李燕云哈哈一笑:“娘亲,不用管她,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哪里还有闲工夫做拾金不昧的事来?”
话虽如此。
此刻。
李燕云盯着玉佩,有些好奇了。
适才那个道姑莫不是姓穆?同时,李燕云觉得,那个道姑一脸焦急,似有什么急事要赶往京城。
当然。
至于是什么事。
李燕云不关心。
他走神间,尹贞秀吩咐般若和那些锦衣卫和般若都进了客栈。丝雨中,尹贞秀轻叫了李燕云一声,看样子似是有话要与李燕云说。
“怎了娘亲?”李燕云笑问。
身后背着迦叶剑的尹贞秀。
她素手拉着李燕云胳膊走至河边。
她微微一叹道:“燕云,你能确定客栈中那常无德,不是在开玩笑?万一他耍诈可如何是好?哀家觉得那老头脾气甚怪。”
尹贞秀很小心。
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李燕云拍了拍胸膛:“这我保证,娘亲你放心,这常无德虽说脾气古怪,但行事作风丝毫不会闹着玩的。”
“一切当见到那个人,都会揭开——倒是娘亲,适才谢谢你,若不是你,儿臣怕是要被那道姑给揍了。”
尹贞秀美丽的玉面显出笑容。
清凉的小手轻抚李燕云脸庞:“傻孩子,你是娘亲怀胎十月而生,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欺负?走吧——细雨虽说不大,淋久了难免生寒。”
她欲要转身走。
岂料。
皓腕被李燕云握住,她回眸瞧来,见李燕云眼眶微红一副感动的样子,她甚是好笑:“怎了?”
“娘亲,儿臣想抱抱你!”李燕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尹贞秀被他如此举动弄的一头雾水,她轻抚他背道:“傻孩子,你这是怎了?”
回想上一世。
再看这一世。
上一世已经遥不可及,甚至连印象都开始模糊,或者说不真实,如今当下,才是最为真实的。
体内切切实实流淌着尹贞秀的血。
李燕云感动的依偎在尹贞秀怀中。
他像个孩子似的。
撒娇道:“娘亲,儿臣想唱一首歌,名字叫‘世上只有母后好’——”尹贞秀吃惊间,他唱了起来:“——世上只有母后好,有母后的皇帝,像块宝,投进母后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这朗朗上口的歌曲。
都不知他是从何学来。
瞅见他如此认真,尹贞秀哭笑不得,与李燕云又说了一番话后,娘俩才朝客栈而去。
本来打算来回四五天的,却没把天气也算进去。
不久后。
雨越下越大,毫无停歇之势,这种情境根本无法走,更何况再有几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听客栈的店小二说,前方几十里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因此。
这一夜,李燕云人等只能在客栈着宿。
他也无所谓,全当出来玩的便是。
厢房中。
亮着油灯。
依偎在李燕云怀里的般若,着灰袍的她小脸通红,眼睛微闭,弯翘的睫毛颤抖,粉嫩脸颊更是火热,芳心噗通直跳。
“好老虎哥哥,我们这样真的纯洁么?”她有些忐忑,虽然以前不少次与好老虎哥哥同榻而卧,但每次都是有些不安,心儿更是噗通乱跳。
微垂星眸。
看她清纯如水的羞涩小脸,李燕云心中骚意连绵不绝,正派无比道:“当然!”
“只要我们什么都不做就是纯洁的,我们内心不要想些邪恶的事,就好了——对了般若,你今天穿的三角亵裤,是什么颜色的?”
听他前面之言。
般若甚是放心。
闻之后面的话,般若应轻张:“啊?”
李燕云干咳俩声运了俩下嗓子道:“别怀疑,好老虎哥哥我也只是好奇而已,纯属好奇,再说了,你师傅有没有教过你要不耻下问?”
“有。”般若道。
“那就是了,”李燕云循循善诱道:“——所以是什么颜色的?”
“粉红。”般若羞涩万分,这也是不耻下问?
李燕云瞳孔放大,语气略微急切:“是朕以前发明且有米老鼠的那种?”
“嗯!”般若朝他怀里拱了拱,脸蛋红的似若滴水:“好老虎哥哥,你不要问了,好羞人的。”
李燕云见她这般。
也有些不忍,神情正经道:“好,不问了,倒是般若,让好老虎哥哥看看,好老虎哥哥很喜欢米老鼠的。”
般若大惊。
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李燕云,当触及般若的目光,李燕云脸上邪笑立时褪去,化为一副正人君子之模样,说不出的正派:“放心吧,就看看米老鼠。”
“啊?这——”般若迟疑。
这下好了。
问倒是不问,改看了?
她羞涩道:“就,就一眼!”
“好!”李燕云认真道:“放心吧,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