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自然不便说的太明,她更不想破坏气氛,李燕云细细一琢磨也的确如她所言。
厢房内。
着纱裙丰胸翘臀的她,身段内的风景在纱裙中若隐若现,十足诱人。她眸中满是柔情,素手将玉带紧束于李燕云腰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插正头上的玉簪。
举手投足间,温柔的韵味让人回味。
当如貌美的贤妻良母般。
然后她美眸含笑道:“去吧!”
“嗯!”李燕云知道必须得走,若到天明,便有些不妙,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燕云的背影:“记住,我叫齐映萱!”
她叫,齐映萱!
一个想做回自己的人。
不知怎地李燕云脑子中竟然没有任何邪念,反而是颇受感动,眼眶一热,点了点头,便转身而去。
出了厢房的门他脸色立刻寒了下来,门前两个丫鬟打扮的宫女,正昏昏欲睡间,忙立直身子,然后给李燕云行了个万福礼。
月色渐渐朦胧。
天上几分乌云。
深夜微寒,朱雀大街早已寂静无比,空无一人。
胳膊环在胸前的李燕云,朝后面的般若和一些个锦衣卫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愧疚,大晚上的真是辛苦他们了。
“你们不必跟着朕的,离的又不远。”李燕云笑着,疼爱的摸了摸般若的小脑袋。
般若摇头道:“不!刺客们不知何时又来行刺好老虎哥哥,我不能掉以轻心的。”
其他锦衣卫都是深以为同的点了点头。
说起那些刺客,李燕云也是颇为头疼。
他们曾在马关军营行刺过自己一次,在回京的时候,曾行刺过龙驾,后宫中又发生了李初被笑红尘的毒所伤的事情。
如今,这个事,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而张叁谛被派去姑苏拒客岛接常无德,一时半会的,还没回京,值得一提的是,那青云观的道姑们,至今在押在诏狱,那所谓的——青莲居士,竟然迟迟未曾现身。
心中思虑。
想起适才的齐映萱,心中些许眷恋,她是少有能让李燕云不产生邪念的人,其中情感更是难以言喻,有同情,有怜爱……
……
带着一些个锦衣卫和般若,李燕云到了对面的酒楼二楼。
厢房中,圆桌上的龙凤珠也早已燃出蜡泪,铺着红色喜被的榻上,一身红色红裙的陈圆圆,她早已禁不住袭来的睡意,此刻正趴在榻上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一阵敲门声将她惊醒。
她心里欣喜万分:“先生!”
“嘿嘿,是我!”李燕云笑道。
当李燕云踏进的时候,一袭红色婀娜的倩影,小跑而出,她美眸含着热泪,望着李燕云。
李燕云环目一瞧,这才发现厢房是被精心布置过的,他望着陈圆圆。
有些愧疚道:“嘿嘿,圆圆,正如之前有人前来通报,实则是我是公务繁忙故此,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知怎地。
没见到他时,心里很是期待。
这一见到。
立时万般羞恼涌上心头,她立时哇一声哭出声来,莲脚急走到他面前,紧握的玉拳,如击鼓般,在她胸口一阵捶打。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时候才来,打死你这个不守信用之人,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她边嚎啕大哭,边捶着。
羞恼下来,力道也着实不轻,发出砰砰的声响,李燕云含笑忍了下来,非是我不来啊,那位的话,不得不听啊,她比你还要凄惨。
李燕云心中无奈。
脸上却挂着笑意,自是不好跟圆圆解释太清楚。
越见他笑着,圆圆心中越是气恼,本来端庄无比的她能如此,可见她心中是忍下了多大的幽怨。
打了半天,她气喘吁吁地停下。
胸口起伏间,心疼道:“你,你怎么不躲?”
这一声听得李燕云心中酥酥的,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他嬉皮笑脸道:“若是能让你解恨,这算疼算什么?”
这般话来,她心里一软:“偏你会哄人!”
说罢,她瑶鼻一酸又在他怀中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李燕云轻抚的她的肩膀,任她发泄哭泣。
她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永远也见不着我了。”
“啊?何处此言呢?”李燕云诧异万分。
当知她要跳河,李燕云心中一疼。
她对自己情深义重,这点毋庸置疑,否则怎么会花心思将厢房装扮的如此规整,完全就是按成亲的规格来的。
李燕云笑着安慰道:“幸甚我托了丫鬟前来通知你,否则我到哪里寻这么好的娘子去,好圆圆,别哭了。”
她噗嗤一笑。
见她乐了,李燕云跟着嘿嘿一笑,拉这她的玉手朝床榻而去:“来——”
“你,要作甚?”她泪眸圆睁,脸蛋羞红万分:“我们还没拜堂呢。”
这话说的,我是那么心急的人?李燕云拿起木榻上的红盖头盖在她娇俏的脑袋:“当然是拜完堂再洞房。”
盖着红盖头的她,羞不可抑,略带哭腔。
小声道:“可是,妆都哭花了。”
李燕云哈哈一笑,拉着她朝厢房正中走去:“无妨——咱们正式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