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一,我的金簪可在?”
自怀中掏出金簪,递到她面前,:“喏,你要就拿回去吧!”
“记住我的话将金簪收好了!也别想着跑,我会让人加强监视你!我不信你还能飞了不成,”纳兰飘小巧地嘴角勾起一抹柔笑,转过身去,望着官兵:“将福康押入大牢!——还有,帖尔木纵容手下饮酒,懈怠马场之工,罚薪三成!如若在犯,造成战马死亡,按罪当处!念此次只是损失一些马草料,便从轻发落!”
“谢格格开恩!”帖尔木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格格,我冤枉啊,我没有放火,没有放火——”被兵士带走的福康痛哭哀喊。
帖尔木与马工们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听着渐行渐远地脚步声,齐声喊道:“恭送格格——”
龙大钦差,你果然歼滑,如若不是我怕你跑,特地安排那么多弓箭手轮班在要道值守,怕是你昨晚已经离开盛京了!
她娇丽白嫩地脸上挂着迷人的柔笑,腰姿直拔地走着,跟身后不远处监视李燕云的官兵吩咐:“对了——龙二一去哪,你们都得跟着,哪怕他上茅房,你们也在茅房外面守着!”
“是!”官兵脸色恶寒应声道。
看着朝远处小轿行去的倩影,李燕云一脸苦色,这下可如何是好,本来她就怕我逃跑,经过昨晚的事,她更加警觉了。
看着手中的金簪,这娘们真是欺人太甚,簪子还不能弄丢,否则就要杀了我的好兄弟完颜林,这些手段,亏她使的出来。
四个侍女站在轿子前,见裙摆飘舞,发丝轻摇的纳兰飘行去,随从侍女忙忙掀开轿帘,走至轿子旁,她还不忘回眸一笑,本就容颜娇美,这一笑可谓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荡人心魂。
妖精!你要对老子有意思你直说嘛,我身子给你就是了!李燕云将金簪揣入怀中,恬不知耻地想着,犯不着用这样的手段,还替你保管好金簪,还不能弄丢,唉——完颜林,为了你,我只能替她保管好金簪了!
微风中,轿子渐渐远去,完颜林那干人这才敢起身。
“龙兄弟啊——”
“嗯?帖尔木大人,你这是作甚?”
帖尔木上去一把握住李燕云的手,老泪纵横表情激动万分。
“多亏你昨晚发现着火的早,拯救了我们马场的一干人等,若不是你发现的早,马棚中的战马有点差池,那我等可就性命不保了,昨晚幸亏烧的是草料,反之后果不堪设想——”
“嘿嘿,所以我故意……”李燕云脸色急变哦地一声:“我是说,我见草料棚着火,我故意骑马前去通知官兵,唉——身为光荣的一名马工,能为马场效犬马之劳这是应该的嘛!否则马场的战马若有差池我也难辞其咎嘛——对了,依我之见,风动力流水线,耽误不得,大伙得得赶紧建造才是。”
帖尔木点头哈哈一笑:“龙小哥所言甚是——你等照龙小哥吩咐,全力建造风动力流水线!”
昨晚李燕云为了趁火逃跑,不连累他们,自然是故意点的草料棚,却不想,自己将这些马工都灌醉了,本来是个好机会,可以逃走。
奈何纳兰飘技高一筹,竟暗暗藏伏了弓箭兵在要道,最终逃跑失败。
马场中,马工们有的拿着剪刀在裁剪帐篷,有的在捶捶砸砸,加工赶制风动力流水线,李燕云坐在地上,嘴里含了根马草,望着马场出神,又不时地看着身旁贴身监视自己的官兵,暗叹,这俩跟尾巴似的跟着自己,到底该如何才能逃走呢?
他心里忧愁不已,到底该如何能从这帮人眼皮底下离开此地,眼下他们比之前监视自己更加严厉,用纳兰飘的话说,怕是插翅难飞……
插——翅——难——飞?——飞?李燕云脑子中一道灵光闪过,忽地星眸大睁,嘴巴半张,蓦然间,他哈哈一笑,飞对自己来说又有何难?昔日在紫禁城中,自己不正是利用热气球,造成了一场轰天动地的人工降雪。
如今帐篷木料皆在这马场中,热气球的大部分原料都有,想制造一顶热气球,飞走,又有何难?
完颜林走至李燕云身旁坐了下来,放下锤子,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将李燕云身旁羊皮水壶拿起咕噜喝了几口,哈哈一笑道:“龙大哥?你笑个甚?”
“嘿嘿,我想起了一件开心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