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嫌冷,又是怕烤地,色胚子,别以为你打着什么心思我不知!秦芷彤闭着双眸,睫毛轻颤:“不可……”刚一说完,忽感有猴子钻进怀里,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光着膀子地李燕云枕着他双腿,单手搂着她的柔腰。
“啊,你!”
饶是她是冰清冷寒的玉面仙子,如此这般之下,不免心慌意乱,面似红霞,若在以前,她定会一掌打在他身上,可见他如婴儿般,闭目躺在自己怀里,脸上挂着笑意,她玉手紧握成拳,羞恼之下泪珠在眼眶中滚滚,却再也不忍下手。
李燕云算是轻薄出经验来了,只要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是何等的羞涩,便会无碍。
这可如何是好?秦芷彤心如鹿撞,脸蛋霞红不已,心神早已不安,轻喘道:“那你,那你可说话算话,衣服干了,你,你就休要抱着我了。”
“嗯,知道了姑姑!”李燕云嘴上答应的爽快,心里甚是得意。
她怀里甚是温暖,李燕云舒服地差点哼出声来,他内心搔搔,脸庞在她平坦小腹上磨蹭几下,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若是换成雨兮她们,苗小婉她们,不摸个羞叫连绵,定然都不是李燕云的作风。
恐怕这仅限于秦芷彤,她不同于常人,若要惹恼了她,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若说脸皮最薄的莫过于秦芷彤,不到火候万不可对她过分,否则定会万劫不复,李燕云深知此理。
心若止水,心若止水……秦芷彤闭上不安地美眸,心中念道有词,用以抑制心中的惊涛骇浪,让其回归平静。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只要李燕云一开口,便会前功尽弃,李燕云呢喃道:“小彤子,你真好……还真跟个娘亲一样,倘若你有了过儿的孩子,那他将是最幸福的孩子——唉,真不知这个愿望,何年何月会实现。”
他真地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秦芷彤羞怒道:“你不要说话,在如此,赶紧从我怀里出去!”
“哦,那不说,嘿嘿——”
“不好!”秦芷彤美眸一睁。
李燕云好奇道:“怎地了?姑姑?”
“有人来了,你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切莫被人看见我们如此,嘤——若是被看见,你这过儿,我被你害的脸面全无!”秦芷彤恼怒地玉拳捶他胳膊一下。
她此番之下,哪里还像个神仙姐姐,俨然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女孩小姑娘般。
唉,搞的跟偷晴一样,不过细细想来,哪怕自己不要面子,怕是秦芷彤也要面子,且她听力超绝,李燕云也是知道地,若她这般说,定然无误。
他嘿嘿笑了俩声,也只得起来,快速地将衣衫穿好,将衣带系好,只见她恢复了那般冰冷玉面,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只不过嫩唇一张一合,不知在念些什么,兴许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咒语?
衣衫刚一穿好,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便入了耳,本就有小彤子预警,可自己亲耳听到之下,李燕云还是有些佩服小彤子,果然是我未来儿子的娘亲,果然厉害。
“师妹,这里有个草房……咦,好像还有人在!”
蓦地,三匹马行至草房前,李燕云定睛一瞧,只见是三人两女,俩个男地一胖一瘦,不过长得却是有些相像,适才声音粗狂想必定是出自胖子口中。
不一例外地是,三人手中皆是拿着一把宝剑,行至草棚处,三人接连拿剑下马,其中一个身着翠绿罗裙的女子,她朝前一步,却被那个瘦子拦住了。
“师妹,还是我来问吧,草棚中那人面相歼滑,似不是什么好人!”
目光落在俩男一女身上的李燕云站在火堆旁烤着火,当听此言,一下子不乐意了,你奶奶地,你什么眼神?
不过此言,倒是将盘腿静坐在干草上玉面冰冷清绝的秦芷彤,给听的内心好笑,那男子倒也独具慧眼。
“哪有二师兄你说的那般,依我看,此人剑眉星目,倒也英俊不已!”
这话听着舒服,李燕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岂料那胖子拦在女子身前:“师妹,二师弟说的对,江湖险恶,我们要小心才是!万一他真是歼恶之徒该如何是好?”
胖子朝此处走来,看了看李燕云:“呔,我问你,此处我们要借宿一宿,可否行个方便?”
你都将老子当成是歼恶之徒,老子理你才怪!李燕云对他所言,嗤之以鼻,哪有心思理会,佯装没听到般,自顾自地站在火堆前,大手在火堆上烤着。
“你是哑巴么?!”胖子正要叫骂,瘦子却是拦住,目朝草棚中端坐的秦芷彤拱手作揖:“凡是讲究个先来后到,这规矩我们懂得——这位姑娘,我们到此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若说李燕云不理他们,乃是对他们的话有些生气,可秦芷彤也如若没听到般,那可就是她压根不想与陌生男子说话,只见她闭着美目,如若天颜般地美丽面孔,就连那瘦子也看的一呆。
女子盯着李燕云轮廓分明地脸庞,杏眼中闪出亮晶晶地笑意,走至李燕云面前,看了一下,在走至秦芷彤身前蹲下。
“这位姑娘,我们可否能再此借宿呢?”
“不要问了,我姑姑若想不理你们,无论你们是男是女,一个字都不会与你们说地!”
那胖子一听忍不住了,‘当啷’一声,立刻拔剑指向李燕云:“你小子是不是想死!”
与此同时秦芷彤美眸一睁,眸子如刀子般看着胖子,玉手一挥,身侧长剑出鞘,一袭白裙地仙影一闪,飘至胖子面前,玉手中长剑锋芒平放胖子脖间,玉面冷若寒冰,不发一语,速度之快,可见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