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幼稚!”安梦涵吭哧几声,泪眸看着他:“——你也要封步惊云和聂风,我也要它们做一品官!”
“……”李燕云呆立半晌,被她这个急转弯给彻底打败了。
“好不好?”安梦涵抿着小嘴。
“叫朕爸爸听听!”
“爸爸——”她抱紧李燕云又是轻泣起来,脸蛋红地如若天边地彩霞艳丽无比,美不胜收。
李燕云皱着眉头,饶有心事地摸了摸她的香背:“乖,朕准了!”
如若真如圣姑所说地那般,那自己岂不是也快毒发了?看着猫窝中雄霸凄惨地模样,李燕云打了个冷颤,娘地,太吓人了。
承乾宫,随着小张子一声长喝:“皇上驾到——”宫女小太监们,忙忙出门迎接跪在承乾宫殿门前。
“白妃呢?”
“回禀皇上,白妃在皇后延禧宫中打麻将呢。”
这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天天就打麻将,等她回来,朕非得打她屁股,教训一番才是。
李燕云轻嗯了一声,走近殿内:“都起来吧,小张子,去派人去御膳房给朕整几条不容易死的活鱼端来!”
“谢皇上——”
“奴才遵旨!可是皇上——”小张子皱眉道:“活鱼吃法闻所未闻,皇上要小心龙体才是啊。”
“朕说过朕要吃活鱼么?”李燕云脸色一寒。
“啊,是是是,奴才息怒,皇上这就去,不对……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小张子吓了一跳,连话都说地不利索了。
至于自己体内黑红色的血液到底是毒,还是火气旺,只有试验一番才会知道了,李燕云坐在殿中的红木椅上,点了点头。
皇上莅临,承乾宫的小太监宫女自然是不敢怠慢,不一会水果茶盏便被一一端来上来,更有小宫女,前去延禧宫通报白妃。
没多时,一身蟒袍地太监小张子,端着铜盆入殿,忙忙跪下道:“皇上,奴才已将活鱼取来了!”
李燕云轻叹一口气,看着旁边站着的宫女道:“你,去将你们白妃那把剑拿来!”
莫非皇上要在承乾宫杀鱼?宫女不敢多问,恭敬地膝盖一弯行了一礼,说了声‘是,皇上!’便去拿剑。
须臾,李燕云站在水盆前,手中拿着宝剑,自剑鞘中抽出,剑鞘随手丢给了一旁的小张子。
他凝重着脸色,缓缓蹲在水盆前,将剑刃放在自己手上,一旁地小张子看的吃惊不已。
“皇上,不可,不可啊!皇上怎可自伤龙体?皇上你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能让您如此啊!”
“边去!”李燕云怒道:“带她们都出去!”
“是!”本想阻拦皇上,可见皇上脸色吓人,小张子不敢言语,气势瞬间矮了一大截,乖乖地带着小宫女小太监走出承乾宫殿内。
盆中几条黑鱼畅快的在清水中游着,李燕云心里赞赏小张子,不错,这种黑鱼倒是比其他鱼不容易死,如若自己血液真的有毒,那么这些鱼定然也会中毒。
宝剑自手中划过,立时手心中的黑红色血直流,黑红色血液滴入清水铜盆中,瞬间清水黑红一片,就连盆中的黑鱼一时也无法看清。
“皇上,臣妾来迟了!”
一袭绸缎百褶裙地圣姑,小手提着裙摆,忙不迭地跑入殿内,跑进殿内一看李燕云这般行为,她立时花容失色小口轻张,蹲在李燕云身旁,玉手扶着李燕云的胳膊,心里如被刀割般心疼。
“御医,快传御医!”冲外面喊了几声,她眼圈微红地看着李燕云:“坏人,你这是作甚?我只不过晚来一会,你怎地就自残,都放了这么多血,你这是要我的命——”
李燕云差点昏倒,正要解释,圣姑忙忙将自己地裙子撕掉一块碎步,绕在李燕云手上,不过她如此行为,李燕云心里着实一暖,可心情更为复杂了,万一真中毒了,可如何是好?这帮妮子,定会担心坏的,整日以泪洗面……
“圣姑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记得你上次说的悲欢乾坤?”李燕云无奈道:“朕正是用自己地血做实验,倘若这盆中的鱼,有个异常,那就说明朕也中毒了,朕恐怕命不久矣,唉,朕一代美男李燕云,难道就落的如此境地?”
他言真意切,圣姑却听得泪珠滚滚,边给他手上的伤包扎着,她边美眸含泪地看着李燕云,小嘴急急道:“不会的,不会的!坏人你放心,我师傅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