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白妃这么一嘀咕,殿内太后,雨兮还有其他女子目光皆是看向圣姑。
“是什么?”上官雨兮不解道。
如若说李燕云身上的黑色血液,圣姑一时更无法确定是不是那血液发挥地作用,只能抹了抹泪水道:“无碍!”
“咳咳咳——”
此刻,龙榻上的李燕云剧烈咳嗽几声,妃后们立时眼含泪水欣喜地看去,而在此时,太监小张子来报,江彬派人送解药而来,而民间的江彬正是服了那解药才免遭一死。
翌日弘德殿内,一身龙袍的李燕云立于殿内,想起昨晚自己醒后,妃后抱头痛哭地情景,心里甚是悲痛,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伤害自己的皇贵妃魏灵容?
本来好好的一次宴会竟然发生这种事,后来从她们口中还得知,那个吹针射木的老头,竟然吞毒自杀了,此乃是怕受不了大刑伺候,怕被逼供,且他俩个儿子皆是不在身旁,定是被关起来,用以要挟了。
唉,他娘地,总有刁民想害朕呐!李燕云无奈一叹,想起昨夜宴会上的惊险,倘若魏灵容有事,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就此一阵后怕。
想害容容,任何人都不行!看着桌子上的一封书信,李燕云眼中杀意闪过,轻轻打开,展开书信一看,脸色急变:“来人!”
“奴才在!”小张子跑进殿内跪下。
……
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民间厢房中,房门紧闭,一身锦衣卫服饰地江彬,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锦衣卫副总管腰牌,还有一把绣春刀及叠好的飞鱼服,他脸上尽是笑意。
一旁站着地黑衣女子,哼了一声道:“这下你如愿以偿了!你现在官进三品,乃是人人羡慕的锦衣卫副总管了,谨在周朗之下!”
“别给我替周朗!”江彬拳头握紧:“不知怎地,皇上竟然没治罪于他,如若他入狱,那我岂不是正级?”
女子咯咯轻笑,“江总管真是好大的野心,恐怕你取代了周朗的位置后,还想做皇上吧?”
“休胡言乱语!”江彬蔑她一眼。
“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你可说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船嘛!”女子笑意更胜娇笑不止:“江大总管,可别我没提醒你,皇上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的多,你现在是升官了,可你真以为你做的长久么?”
“你这是何意?”江彬起身,瞪着女子。
女子轻叹:“我以前可说过,你只要杀了皇贵妃,我愿任你处置,哪怕你带着我远走高飞,我都听你的,可你根本就没打算杀皇贵妃,你食言了。”
“我就食言了如何?你这个贱人,我就是替你杀了她又如何?带你远走高飞,我拿什么养你?”
“说到底,你只是为了你地名利着想,休要扯出这冠冕堂皇地理由!”
江彬气笑了,脸色一寒,拿起桌子上的绣春刀,抽出刀来,刀锋直指女子咽喉:“你再信口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咯咯咯,用不着你杀了,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