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急急道:“皇上啊,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老臣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定不负皇命,带领大宗将士,将鞑靼国杀的片甲不留。”
几番推让,倒成了许广自告奋勇地要奔赴战场,李燕云暗暗得意,这下可是你自愿去地,朕可没逼你!就此,一番御人之术被李燕云发挥地淋漓尽致。
李燕云面色一正,叹道:“许将军,你乃是先帝手下的得力干将,本该儿孙绕膝,颐养天年,你地一腔热血令朕钦佩。可是许老将军,北地苦寒即使你能受得了,可军令如山,如若你完成不了使命,朕可会按军法处置地——”
“皇上!国有忧患,老将怎可坐视不理而享儿孙之福?”许广忙忙抱拳,虎面生威:“老将若犯了军法,即使皇上不罚老将,老将也会自行了断,不会让皇上为难!”
常言道义不管财,慈不掌兵,眼下这个许广倒有几分将生死置之度外,视死如归地决心,有一股子狠厉地气势。可带兵地傲气要有,可也不能过傲,李燕云知道骄兵必败,适当地打压打压他的傲气还是十分有必要地。
“许爱卿啊,朕已密派水师提督接到旨意便出海抗击东瀛兵援高丽。想必袁去疾已经将战事与你说了,你地使命乃是对付东瀛地盟军鞑靼军,鞑靼的人能征善战,骑射拼杀极为不俗,你当真能带领兵士应付的来?”李燕云说着话,迈过殿门的门槛,走进乾清宫的大殿内。
跟在李燕云身后地许广,听闻李燕云如此一说,许广脸上尽是不服气,忙抱拳道:“皇上,老将年轻之时就没把鞑靼国地蛮夷放在眼里,即使是现在,他们在老将眼里也只是案板上的待宰鱼肉!他们的战法老将极为了解,即便如此,臣亦不会轻敌,请皇上放心!”
这老小子出言说不会轻敌,李燕云当真是松了一口气,从军备上说,大宗有火炮,而他国没有,这乃是优势,可战场瞬息万变,即使占优,也不能够轻视敌人,这是战场上的准则,毕竟打仗是要命的。
一个主帅一个错误的想法便会损兵折将,往大了说,将会误国,再三观察此人地言行,李燕云便放心不少。
“好!”李燕云转过身来,郑重地看着他道:“既然如此,许将军,后日你且来上早朝,嘿嘿,到时朕会宣布一个对大宗来说天大的好事——你且回去先!”
天大的好事?既然皇上不说,许广也不便过问,忙忙作揖告了退。
那天大的好事,自然是将高丽列为大宗的一个省,为了大宗老子也算是豁出去了,用了美男计假扮钦差迷惑那高丽公主朴知恩不算,还为大宗想出那么好的三不二要之策,朕真他娘地是个人才。
此次出兵,事关重大,说是能影响大宗未来百年,甚至往后几百年疆域都不为过,李燕云不敢掉以轻心,在乾清宫殿内,看着兵部尚书袁去疾送来的一张地图,那地图甚大,被太监们小心翼翼地平铺在乾清宫殿内地上。
图中大宗疆域各州郡城池皆被标明地清清楚楚,令李燕云诧异地是,鞑靼国并非全部是生活在草原,大宗东北一小片区域,也乃在鞑靼蛮子地域,名为奴尔干都,细细看来,那片区域可不就是二十一世纪地黑龙江及吉林?在这个时代,竟它娘地乃是鞑靼国的,当真是士可忍,朕不能忍!
大宗历代皇帝真是不省心,李燕云微微一叹,看来自己这个皇帝,任重而道远啊。
李燕云正长吁短叹时,小张子弓腰走进来,跪下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