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需忧虑,此事知者不多,再者皇上眼下又在皇宫之中,皇上如若说那旨意乃是皇上亲自下发,皇后那矫旨也变为真旨了,何人敢说什么?”
“你这老头,竟让朕做一些掩耳盗铃之事,既然如此,也罢就按你地意思办吧,朕如此正直,铁面无私地人,愣是被你给带坏了。”李燕云走出弘德殿:“走吧,与朕一起去慈宁宫,想必这事太后也知道了,待会希望朕希望你也如此说!”
齐铭乃是太后的表侄,他都被抓了,太后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这事也在李燕云地意料之中。
范清贤差点吐血,心里暗暗叫苦,皇上真是狡诈,明明皇上不忍杀皇后,自己只不过是说出了皇上想说的话而已,没想到包庇皇后罪过之事,竟让自己背着了。
……
“皇后,你也看到了,齐铭乃是受皇上地旨意,将他放出来,皇上说了,他没有欺君,是错怪齐铭了!”
慈宁宫中,穿着白衫遍体鳞伤地齐铭跪在慈宁宫殿中,殿中一身雍容华贵地太后坐在凤榻,着凤帔锦缎长裙地上官雨兮,则是端坐于榻前地紫檀椅子上,听着太后说的话。
太后之言,让雨兮无言以对,雨兮甚是聪明,一下就懂了太后话中的意思,太后乃是矫旨,皇上差点被齐铭害的没命了,怎会轻易放过此人?所以太后说的话,定然是子虚乌有。
而如若自己戳穿太后,齐铭定反咬一口,来个鱼死网破,说在民间害的那个乃是皇上,皇后又哪里来的受皇上旨意捉拿他?皇后定然也是矫旨,如此一来,太后又在跟前,皇上无论怎么做,皆是束手束脚。
细细一品,太后当真是用心良苦,这种法子都想的出来。
“是,太后说的是!”雨兮低头道。
跪趴在地上齐铭,心里暗喜,忙叩头道:“草民,谢皇上恩典,谢太后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
雨兮眸子中射出一道锋芒,杏眼瞪着齐铭,他差点害死她这世界上最心爱地人,而此人不是别人,也是自己腹中孩儿的父皇,雨兮岂能不恨齐铭,可恨归恨,此时他有太后包庇,自己又能怎样呢。
“皇上驾到——”
齐铭心里一虚,龙二一?他真的是皇上?他有点期待看到那个在民间与他打过交道,且熟悉地面孔,可眼下又有些惧怕看到他,如若他真是皇上,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虽然有太后护着,可齐铭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见殿中雨兮起身,膝盖微弯地给自己行礼,李燕云嘿嘿一笑:好巧啊,皇后也在——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这玩世不恭地声音再熟悉不过,跪趴在地上的齐铭脑门冷汗直流,不敢抬头,慌忙叩头道:“草民,草民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太后!”单膝跪地的李燕云起身,看了看一旁跪着的齐铭,笑道:“喲,齐公子,好巧好巧,你也在,在下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