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苦,臣妾坐在凤辇中,困了便睡在皇上怀中,饿了便有山珍海味,臣妾跟步行地兵士,骑马地将士比起来,可是享着福呢,何来疲苦呢。”魏灵容依偎在李燕云怀里道。
这丫头能如此这样想,当真是令人欣慰,不光朕爱听,哪怕那些将士听到也会很感动,人呐,辛苦不怕,就怕辛苦了别人还不理解,小乖乖如此理解他们,他们感动那也是必然地,嘿嘿。
“皇上?”
“嗯?怎么了小乖乖。”李燕云在她俏额上亲了一口。
凤辇中跪坐在蒲团上的冬香,对俩人亲亲我我地举动,早已见怪不怪了,可当着冬香地面,皇上如此,魏灵容虽然内心欢喜甜蜜,但还是有几分羞涩地。
魏灵容红着小脸道:“皇上您在想些什么呢,臣妾方才喊您几声你都似没听到般。”
“哦?小乖乖想说什么呢?”李燕云见她可爱清纯,天生丽质地脸蛋,好笑道。
“臣妾说,皇上您是不是看在臣妾地面子上,才让臣妾地爹爹魏钱之,做了山东总督?”魏灵容撅着小嘴,想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那皇上有些太贸然了呢,对百姓而言实乃不公平地,臣妾不想因为这个,被他人说三道四,皇上,这事在臣妾心里想了很久,一直没和您说,怕您生气。”
原来小乖乖在想些这个事,李燕云哈哈一笑,轻抚她地后脑勺,道:“傻瓜,你就如此看待朕地么?朕岂是那种视江山大事如儿戏之人?魏钱之朕在金陵遇到他时,他在卖画,也是有些文采之人,当时朕呐听说你怀孕了,确实有些私心封他个大官当当,到时你有面子,朕也有面子。岂料朕这个岳父,还有些本事……”
“哦?”魏灵容奇道:“皇上何出此言?”
“你想啊,白莲教教主谋反,你爹爹非但没有贸然进攻,反而派兵围而不打,如此耗下去,你说徐鸿儒内心是何等地急躁?兵马需要粮草,他们粮草有限,如此一来,只需围而不打,假日时日,他们必败!”李燕云笑道:“如此一来,他这个山东总督,算是没让朕失望,也算是有功了。”
爹爹能有如此头脑,魏灵容听得欢喜,轻轻嗯了一声道:“臣妾听皇上如此说,便很是开心,爹爹能造福一方,便好。其他地臣妾一弱女子不懂,臣妾只想一心服侍好皇上,为皇上增添龙嗣,与皇上待在一起一时,臣妾就幸福一时,臣妾很知足了。”
李燕云心里感动涕零,在她胸前轻抚一下道:“想必你也想你爹爹了,放心吧,很快便能见到了。”
魏灵容心里羞不可抑叮咛一声,火烧般地脸蛋贴在他胸膛,轻轻嗯了一声。李燕云哈哈一笑,掀开窗帘询问周朗何时能到。
周朗这几日脸上的青紫消下去了一些,且每天时不时莫名其妙地发笑,询问他几声,周朗才反应过来:“皇上,最快俩日内便可到达!”
“你这小子在发什么呆呢?朕问你,你这几天在公主帐内过夜……嘿嘿,可苟且了?如有,便告诉朕,待大军回京,朕便给你赐婚!”李燕云笑道。
皇上地性格正经地时候倒也吓人,平时地时候倒也平易近人,经常与周朗和锦衣卫们开开玩笑什么地。听闻皇上地话,周围传来其他锦衣卫地哄笑,周朗和公主地事,在锦衣卫中已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秘密了。
周朗则是老脸一红,干笑几声,极为难堪,回皇上不是,不回也不是。
旁边地魏灵容眉目含羞,粉拳捶打了一下李燕云地胸口,美眸含笑,轻声娇嗔道:“皇上,您怎可这般问,公主一个女子若知,岂不是难为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