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当你是吓我地吧,你要杀早便杀了!李燕云笑道:“姑姑,你要走么?外面全是太监,宫外墙还有巡逻地御林军官兵,你如此翻墙爬高地,是不是太麻烦了点,要不我御赐给你个金牌,以后你出入自由——”
“无需!我不想看见陌生人,我进的来,就出的去——”
进的来出的去,李燕云搔搔一笑,真不知到这神仙姐姐若说虎狼之词,会是什么样地一番情境。她话落之时,双扇门被她拉开,莲脚一点,妙姿如轻燕般飘起,身影消失于门前。
她似从未来过,只是原地还残留着她身上地芬芳,证明神仙姐姐来过。
外面俩名守门小太监大惊失色,小张子忙喊道:“鬼呀,皇,皇上,有白衣女鬼!啊——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雨兮?看样子方才还是惊醒了她。
“什么鬼不鬼地不许胡说!”
“是,是皇后娘娘!”
着凤锦长裙地上官雨兮走进殿中,做万福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哎呀?雨兮你怎么来了?”李燕云忙关上乾清宫地房门:“嘿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师傅是不是来过?”殿中只有二人,雨兮也不拘礼了,抓住李燕云的手,开门见山道:“我方才见到了,好像是师傅地身影,师傅找你作甚,会不会又是要杀你?”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雨兮啊!被她看穿,李燕云反牵着她地手,将她拉进隔间,将身子袅娜地雨兮扶坐在龙榻,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绝美地容颜,一五一十地笑着解释道:“你师傅啊,杀我到没想杀,不过要跟我跳崖玩来着——”
“跳崖玩?讨厌,你正经点——”
“你师傅说,我不能亏待了你和白若洁,否则……”李燕云将经过告诉了雨兮。
“师傅真这么说的?——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和师姐。”
“肯定不敢啊,跳崖多危险,我还得留着条命,和我的雨兮生皇子呢——”
“呸,不许胡说,羞死个人了——忘记和你说件事了,早上我去请安地时候,太后让我顺便告诉你,明日信王李燕阳将到达京城,说是来谢恩地……讨厌,不许碰我,和你正经地!”
当时李燕云在延禧宫那般情绪低落地模样,那会雨兮倒没机会和李燕云说,眼下便把此事告诉了李燕云。
“哦?竟有此事……”
俩人轻声细语地在乾清宫坐在榻上,说着悄悄话,将京城所见所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在乾清宫地龙榻相拥而眠,直到天亮,自延禧宫一番极乐之后,在乾清宫这一夜却什么都没发生,相当之纯洁,就连李燕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翌日一早。
李燕云用过早膳,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果然太后也说起了信王要来面圣之事。
自从李燕云到这个世界,也知不必天天上朝地,上朝地时候,只需前一天通知一下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即可。
而奏疏奏折全交给文轩阁四个内阁大臣处理,只要没什么大事便无需禀报,那奏疏又有票拟,全国各地又有锦衣卫眼线,监视全国官员地动向,一切有序地进行着,一时间至少天下除了徐鸿儒地白莲余孽生事,天下表面倒也安宁太平无事。
如此一来,这宫中甚是烦闷地可以,李燕云便去视察了一下南宫才训练的特种锦衣卫队伍,南宫才却也是个人才,在训练的基础上,竟然还加上了其他项目,如憋气,举重,不一而足,着重训练特种锦衣卫。
李燕云带着周朗便衣前去,城南林铺,询问林诗音肥皂事宜。
令他欣慰地是,不但肥皂作坊地皮已经选好,伙计也已找好,不日便可在京城生产肥皂,而香皂事宜也被林诗音提上日程,林家生意在京城渐渐步入正轨。
出了林铺,林诗音玉手提着长裙,小跑出来,眼眶一红,娇喊道:“你,你明日就要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