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听女人说认识自己,很感诧异。女人说道:“我认识方大人、方大人却不认识我,我是杨刘氏我男人是杨仲坤!”
听到杨仲坤的名字方中愈心中一震,忍不住又打量她几眼,纳闷的问:“可是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面呀!”
“那是去年的事情,”杨刘氏边走边说:“那次方大人同东洋人比武,我去看了...方大人给咱大明朝争脸了。”
“哦,”方中愈这才恍然,说道:“没什么,咱们大明朝总不能在家门口丢脸吧!”说话间两个人来到外洞,雷鸣生等人聚在洞口、大声嚷着没法下去啊!
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下山是两个概念、从上往下看更是颠覆了人的接受能力。“方老弟,”雷鸣生皱着眉头说道:“上来时也没这么陡啊?我都纳闷自己怎么爬上来的。”
“只是角度问题,没那么吓人。”方中愈说道:“你们在洞里等着,我去栖霞寺找根绳子,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那崖壁几乎接近直立,没有练过武功的人是无法下去的,就算雷鸣生可以勉强下去、也无法带上雷母。雷鸣生等人只好听从方中愈的安排,乖乖的在洞里等。
只见方中愈毫不犹豫的走出洞口,身子陡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雷鸣生也没有料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出洞,惊呼一声急忙扒着石壁望下去。
雷鸣生看到方中愈落下两丈忽然伸足在石壁上一点、便使得下坠之势稍顿,继续下落两丈又点了一点、直接飘落在一块大石之上。
雷鸣生长出一口气不禁暗暗称赞,雷母问道:“生儿,这个年轻人是谁呀?”“妈,她就是方中愈、我常跟你说起的那个,”雷鸣生说道:“今天若不是他帮忙,我根本找不到这。”
“哦...他就是方大人啊...?”“这么年轻,看样子好像都没有二十岁,他就是去年跟东洋人打擂比武的那个吧...?”“怪不得这么厉害!这么高竟然敢跳出去...。”众人议论纷纷,情绪激动。
雷鸣生说道:“你们真够幸运的,碰到他就等于得救了,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众人听了都很高兴。
很快,方中愈就背着一卷棕绳返回、后面还跟着几个僧人。没用废话,方中愈直接施展轻功重新上到山洞;把棕绳一头拴在洞中大石上,另一头丢下去、由几个僧人拉住。
绳梯搭好,几个失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攀下去,可是到最好又出问题了、雷母和杨刘氏两个女人臂力弱不能自己攀下去;雷鸣生身体又瘦小,让他背个人下去怕是不太安全。
方中愈以晚辈身份背着雷母下去谁也说不出什么,可是他和杨刘氏年纪相仿、俩人若是搂抱在一起怕是对杨刘氏的名声有累,方中愈不禁犹豫起来。
雷鸣生看出了他的犹豫,还以为方中愈是因为她是杨仲坤的女人才不肯相助便说道:“杨夫人,你看这个事...不太好办;男女授受不亲、为了你的清白声名这样吧,委屈你在这坚持坚持我们立刻回京师让杨大人来接你下去。”
“啊!这怎么...?”杨刘氏惊讶而焦急,“方大人...请你帮帮我呗?我不愿意再呆在这...这时候还在意什么声名不声名的?”
方中愈有些为难,想了想说道:“杨夫人,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杨仲坤大人的关系不是很好,我怕杨大人误会更加怨恨于我。”
“我知道的方大人,”杨刘氏有些为难的说:“也许我不该说自己男人不对,但是...但是我不赞成他的所做所为,否则我就不会在这了。”
“噢...”方中愈略有所思,“好吧,我带你下去。很可能会有些吓人,你最好遮住眼睛。”杨刘氏很高兴,立刻撩起半边衣襟蒙到头上。
方中愈伸手抓住她的腰带、单臂发力竟然将她平提了起来,然后用左手和双脚攀下去;两个人相距二尺远,谁看到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众人谢过栖霞寺的僧人下山到了栖霞镇,方中愈出银子请众人吃了饭,又给了杨刘氏几两银子好让其雇轿子回去,自己和雷鸣生带着雷母先行回到南京城;方中愈一夜未睡很是疲惫,直接返回家中。
一进后园就看到寒夫人、姬媱花和花千姿三人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说话,做女人真好可以这样闲适、方中愈都有些嫉妒了。看到他姬媱花就说道:“王贞亮昨晚来了,说让你去找他。”
“改天再说吧,”方中愈困得不行,“我必须得睡了、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岳母宽坐。”他打声招呼就要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