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呢,拉一拉大哥的袖子,大哥回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了然了,你不要看我二叔年轻,我跟你讲二叔的锁呐,那绝对是全村子里吹的最好的,甚至别的戏班子过来,我都没有见过他们有吹的锁呐比我二叔更好的,而且我二叔也是个怪人,你别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其实他的力气比我要大的多。
听完大哥的解释,我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想跟二叔握手,然后看见二叔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锁呐,我顿时感觉这个二叔应该是认识我手里的这只锁呐,因为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大哥看我手里锁呐的时候那种眼里的惊艳,而是一种回忆,一种迷茫。我立刻问二叔,你是不是知道我手里这只锁呐的来历,或者说你见过我这只锁呐,或者见过这只锁呐的主人。
二叔渐渐眼里的回忆和迷茫收在年底,然后平静的望着我。对,我知道这只锁呐是谁的,我也见过这只锁呐的主人,所以你是怎么得到这只锁呐的,她不会把自己的锁呐给别人,这是她家传的东西。他死的时候,这只锁呐是我亲手给她放到棺材里的,你是怎么拿到的。
二叔的眼睛变得冷峻犀利,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看透我的眼,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没有,这只锁呐不是我偷来的,我也没有干什么弹幕的事情,这只锁呐是一个姑娘送给我的。就在不远处的一片山地草丘上。
二叔冷冷的一笑,山地草丘,哼这周围三十里地就只有身后这座大山上面只有数不清的大树没有草地。哪儿来的什么草丘,瞎话也不是这样编的,还女孩儿,你有本事说说你这个女孩儿长什么样。
大哥在一旁看到二叔,平日里根本没有见过的样子,被哄的一愣一愣的,瞪着二叔和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现在不想管我和二叔,他只想去二叔家吃饭。然而我和二叔都没有空搭理他,二叔在质疑我,而我也想证明我的清白,不想被这样平白无故的无陷,尤其是在别人的村子里。
竟然二叔不相信我,那我就只能跟你讲讲了,只不过我讲了这个女孩儿你们估计也不认得,我讲了又有什么用呢。二手坦言你只管讲讲的出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骗不了我。
好,我这就告诉你,你可要分清楚我说的是真是假。那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她穿着一双京派布鞋,红色的上面还绣着一朵菊花,她的头发乌黑顺滑,但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看上去十分艳丽,却又和这个女孩十分搭配,头顶上别着一只发卡,发卡是一只蜜蜂的样子。哦,对了,这个女孩儿的右手小手指上面有道疤痕。M..coM
我话都刚说完,大哥就喊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啊,怎么可能呢,小伙子话不能胡乱说。二叔的脸也更加的阴沉,小伙子,你实话告诉我那片草丘是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空地。
我还纳闷,这个二叔不是说周围根本没有这样的草丘吗,怎么还知道这样的细节,对,那个草丘就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你不是说周围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吗,你怎么还知道细节。
二叔把大哥拽到屋子里面,门直接拉上。屋子里传出二叔的声音,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离开我们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