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但昨日之事真是被人逼到了绝路,若是我不跟他们一起去,往后就要背上一个惧内的名头。”
“我倒是无所谓,惧内就惧内,反而能证明我更加爱你。可是你呢?别人会怎么说你?悍妇?妒妇?我怎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最后只得陪着他们一起去了教坊司。”
“之所以骗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知道这事之后肯定会不开心,于是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来瞒着你的。”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楚天,满脸不忿的说道:
“楚兄,往后便是任你说破嘴皮子,我也不会再与你一同去烟花场所了!”
楚天:“???”
此时此刻的楚天,嘴巴微微张开,一副痴傻的表情站在一旁,若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估计阿巴最为合适。
阿巴,阿巴,阿巴!
我特娘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全甩锅到我头上了?是,去教坊司是我的主意,可老子也没硬逼着你们去啊!
郝鹏忧本来确实有些顾忌,但最后还不是陆子铭说了些啥才让他放心大胆去的?
怎么一日过去,全变成我的罪过了?
“我……”
他刚想开口解释两句,陆子铭立即出声打断。
“行了,楚兄,你不用多做解释了。错了就是错了,赶紧给我侄媳妇道个歉,这事就此揭过。”
说着,不着痕迹的亮了亮手指头。
那意思很明显,你不背锅,不道歉,不赶紧将这破事完结。待会等着你的就是点穴大法,老子会把你摆成十八般姿势慢慢炮制你。
楚天见状,额头瞬间冷汗直冒。
昨日他可是亲身感受过点穴功夫的,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陆子铭想怎样就能怎样。
以这货没下限的手段,他可不敢想象事后陆子铭找他麻烦时的情景。
脱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人围观或许做不出,但深夜丢到大街上就没人围观了吧?
“弟妹,对不起,此事是我做错了,你放心,绝没有下一次!”
想清楚后果的楚天很光棍很直接的就低头道歉,没有半分拖沓和勉强。
看其诚恳的模样,好像这事本身就是他的错一般。
翠娥有些迷糊了,她此刻已经有些傻眼了,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般情况了?
本来是找陆子铭这位好大叔的麻烦,现在道歉的人却是另一人。这到底是自己之前的猜测全错了,还是他们又演上了?
看着楚天诚恳的道歉,在看看郝鹏忧一副委屈的神情,翠娥觉得也许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些偏差。
那个站在郝鹏忧身后出谋划策的应该是这个他们唤之为楚兄的男人,而陆子铭,这么轻的年纪,应该也想不出这么多花花肠子才是。
现在既然楚天已经道歉,她再想数落教训也不好意思开口了,于是便说道:
“我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即便是真去了那种地方,气头过了也便罢了,难道还能将郝郎怎么样?我气的是你们身为他的长辈兄长,为何在事后还要帮他想办法来欺骗我这么一个妇道人家?”
“身为男儿,敢作敢当都做不到吗?非要用这种低劣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这种男人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