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钟一直没有收录天使文明的数据，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的战斗力、破坏力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她们的弱点到底是什么。”看着天上飞着的炙心，卡尔小声的对着自己身边的斯诺说道。

所以，他决定偷偷收录眼前这个天使的数据，然后让天使在失去神圣凯莎后彻底对他研究虚空造不成任何威胁。

“但我们必须干掉她，否则虚空战士计划将会被暴露。我们离破解终极恐惧、打开虚空时代仅有一步之遥。”斯诺对着卡尔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得把她请下来——正如凉冰要求的那样。”卡尔说着，之后突然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们正在做伟大的事情，却要做得如此贼手贼脚？”

“愚昧总是会先压着真理。”斯诺对着自己伟大的卡尔神安慰道。

当相比于安慰，这更像是在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的部分就不要这么冠冕堂皇了。”听着斯诺的话，卡尔回头教训到。

说着卡尔将一个恶魔传送在天使炙心的面前。

而知道了自己过来会死但很快便会再一次被莫甘娜女王复活的恶魔调狠狠的调戏一遍炙心。

“我从来不会恶魔争辩，卡尔，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炙心无视了这个注定是“死魔”的家伙，然后向着底下的卡尔质问道。

“莫甘娜已经挟持了我们。你知道的：死歌书院本来就没有多少生灵，也不会有多少合格的战士与军队——更不可能和大名鼎鼎的恶魔军团抗争。”听着炙心的质问，卡尔想到了一个勉强算是理由的理由。

虽然卡尔现在已经用不着装乖来迷惑天使了，但卡尔对于这个让自己知道凉冰心中有着自己的天使有着一些特殊的包容。

但，这包容并不多。更多的是卡尔在逗小孩子玩和尊重“死者”。

毕竟，神河传统美德之中有一条“死者为大”吗~

在面对将死者的时候，还是让她开心一点比较好。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相比于卡尔被莫甘娜挟持，炙心更相信卡尔和恶魔同流合污了——因为凯莎女王说过：死亡和邪恶总是臭味相投。

也就是说：死亡和堕落邪恶是一样的恶臭、恶心。

听着炙心的不信任，本来就没有多少包容心的卡尔索性也不装了：“那你问我干什么？小姑娘。”

在他的眼里，天上的那个天使已经是个死天使、研究用的小白鼠了。

虽然神河道德之中有着“死者为大”这一条，但他刚才就已经“大”过一遍了，没有必要再过多的给这个不给面子的死者再“大”一次了。

“我不知道你的战斗力如何，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否值得信任。如果你能解决眼前的恶魔，那说明你有能力一探究竟对么？小姑娘。”

现在，卡尔已经懒得给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凯莎的右翼护卫什么尊敬了，因为凯莎和这个小姑娘都会死了。

而且，他也早就觉得这咄咄逼人且阻碍自己研究的天使非常的惹人厌了。

“我不是小姑娘！”听着卡尔对自己的蔑视，炙心愤怒的说着。

她不介意天使中有人认为她小、她还不成熟，但她不能接受有外人认为她小、幼稚。

因为在“外面”她在天使炙心的身份之前是“神圣凯莎的右翼护卫”、是凯莎女王与天使文明的脸面——没有人可以这样蔑视“神圣凯莎的右翼护卫”与天使文明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