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个张绣哪来的胆子敢在城外跟我战斗!”
听到士卒的汇报,从梦中惊醒的文聘皱了皱眉头,言语中满是抱怨之意。
“不过也好!既然张绣这小子找死,我便让他瞧瞧本将的厉害!”
说话间,文聘唤来亲兵给自己穿上甲胄,方才进来传令的小卒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将军,此番来攻的敌人恐怕不是张绣的军队?”
“笑话,除了不是张绣的军队,还能是谁的?”
对于士卒的提醒,张绣置若罔闻,自顾自地问道。
“你且说说,敌军此次出动了多少人马?”
“看火把的数量,怎么也有五万!”
“你说什么?五万!”
听到士卒的汇报,文聘差点惊叫出声。
如今,被困在宛城的张绣,撑死也就不到一万五千的人马,文聘实在想不到,张绣是从哪里调来了五万的援军。
“看来,今夜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终于,文聘的精神紧张了起来,他握紧手中的长刀连忙让亲兵下去传令,叫醒沉睡的士卒。
六万大军刚刚在营寨前摆好阵势,就看到苏墨的五万大军已经举着火把杀到营前。
“来者何人,何以无故攻我荆州军?”
眼见苏墨已经走近,文聘朝着苏墨大军的方向高喊一声,苏墨闻言沉声回道。
“我乃当今天子亲封郡主貂蝉,近日听闻张绣将军被汝围困,特来相救!”
“你就是貂蝉?”
听到身前女子银铃般却带着英气的嗓音,文聘皱了皱眉头。
“将军,那貂蝉在虎牢关前斩颜良诛文丑,此前又在陈国打破孔伷与陶谦的联军,是个硬茬子,我们最好不要与他为敌!”
“说得不错!”
听到一旁亲兵的提醒,文聘点了点头。
他虽然远在荆州,但对于苏墨之前的战绩,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文聘自认不是苏墨的对手,便对苏墨拱了拱手,喊道。
“郡主娘娘,我主刘景升此前好心收留张绣,还将宛城赠与他来驻军,谁料前些日子,这厮忘恩负义,竟起兵攻我荆州,对于这样忘恩负义之徒,郡主竟然也要袒护吗?”
“忘恩负义?文将军此言差矣!”
见文凭和自己讲道理,苏墨便知道这家伙是忌惮自己的武力,连忙回怼道。
“文将军不要以为本郡主不知道刘景升和张绣将军之间的恩怨!”
“那刘景升杀了张将军的叔父,为了安抚张将军,才将宛城送给张将军驻军,说是赠与,倒不如说把张将军当成了看门狗。”
“张将军乃是一代英雄,又怎能受到刘景升如此怠慢,出兵攻打荆州乃是替叔父报仇,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忘恩负义呢?”
“这……”
苏墨的一番回怼,让文聘有些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