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军顶上,给本太守顶住!”
看到自家军队溃不成军的样子,陶谦心急如焚,刚要下令吩咐后军增兵,就被一个将领拦住。
“主公不可啊!”
那将领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生得是唇红齿白,若不是穿着一身甲胄,恐怕会被别人认成文士。
被将领拦下,陶谦怒道。
“陈登,身为本太守的部将,你安敢阻我之令!”
虽然陶谦已经怒火中烧,陈登却并没有被陶谦的淫威吓到,他下马走到陶谦的车架前,拱手道。
“主公万请冷静,如今之势,我军溃败已成定局,若是贸然增兵只怕会让我军遭受更多的损伤!”
“我们此番出兵,本就是为了相助孔伷,但如今看来,孔伷只怕天数以尽,太守大人若此刻还要与孔伷联合,那便是自取灭亡啊!”
在陈登看来,现在已经到了自家主公的生死存亡之际,因此,他也不管还孔伷还待在陶谦的身边,直接当面将想法说了出来。
“陈登,你一个臣下,安敢挑唆本刺史与陶大人的关系!”
闻听陈登之言,孔伷生怕陶谦撂挑子,立马横眉怒视陈登,可陈登却只是斜眼瞟了孔伷一下。
“我乃是我家主公的将领,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我家主公,孔大人与陈某无关,没有命令我的资格,还望自重!”
说罢,陈登也不再搭理孔伷,而是对陶谦施礼道。
“主公莫要再犹豫了,在这里耗下去也只是徒增伤亡,可千万莫要做了孔伷的陪葬啊!”
陈登的劝解让陶谦从盛怒中冷静下来,看着张辽如杀神般的身影,他自知此战已经没有了挽回余地,只好叹了口气。
“撤兵吧!”
陶谦一声令下,陈登连忙叫来传令兵挥动令旗,让前方的士卒后撤。
“陶大人,你不能走啊!”
见陶谦要跑,孔伷连忙下马跳上陶谦的车架,想要拉住陶谦。
“休伤我主!”
眼见孔伷纪要抓住陶谦,陈登大吼一声,跳上车架,一脚将孔伷踹下车去,随后指挥大军前后军易位,向徐州的方向撤离。
“陶谦,你这老匹夫坑我!”
沉沉地摔在堵上,望着远去的陶谦车架,孔伷只得坐在原地无助地捶胸顿足。
“主公,我们也撤吧!”
眼见着张辽就要冲到后军,一旁的亲兵连忙拉起孔伷,孔伷却是满脸失落。
“如今我手下的军士死伤惨重,又能逃往何方啊!”
孔伷知道,此战过后,自己再也没有了和苏墨掰手腕的能力,豫州也将不复自己所有。
可是终究是性命要紧,面对亲军的劝说,他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罢了,立马传令撤军,与我前去投奔袁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