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平城城内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清晨,因为城中的木质建筑都已被烧光,火才熄灭下来。
清晨的微风从新平城的方向吹来,将烧焦的气味送到苏墨的军中。
“我去,这味还真冲啊!”
被木炭的焦糊味道呛醒,苏墨干咳了几声,捏着鼻子走出营寨。
此时,荀攸正兴冲冲地走向苏墨。
“主公,从颍川城来的援军已经到了营寨十里之外,马上再过一会儿就能与我军会合了!”
“速速叫上张辽将军与我出迎!”
得知援军赶来,苏墨则赶紧叫上张辽和荀攸出城将援军引进营寨。
河对岸,孔伷与陶谦的营寨中,两人正顶着黑眼圈坐在中军大帐中。
昨天晚上,风是朝着他们营寨的方向吹的,闻到焦糊味,军中的士卒自然无法入睡,无奈之下,陶谦与孔伷只好连夜搬营寨。
这一折腾,半个晚上便已经过去,可担心苏墨前来偷袭,他们也只好一大早就把士卒们叫醒,两个人也在大帐中商议着第二天决战之事。
“陶太守,如今我军新败,将士们昨晚又被折腾得够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在明日与苏墨决一死战!”
接连被苏墨打脸,陶谦已经不淡定了,此刻他只想着与苏墨决一死战,可孔伷的心里却忐忑不已。
“陶大人,方才我接到了斥候的报告,说貂蝉已经从颍川方向调来了三万援军了!”
“如今我们的兵力不占优势,和貂蝉打起来未必能占上风啊!”
想到貂蝉将吕布吊打的武力值,孔伷的心里就更是打鼓,陶谦闻言脸上也很是惊讶。
“你说什么?貂蝉竟然调了三万援军过来!”
“是啊!”
从孔伷的嘴里得到确认,陶谦却立刻转惊为喜。
“孔刺史,我们的机会来了?”
“此话何意?”
看着陶谦兴奋的表情,孔伷更加不明所以,他是在搞不懂,敌人的援军来了,眼前的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兴奋的!
这个榆木脑袋!
看着孔伷一副蠢笨模样,陶谦不由在心中暗自吐槽,连忙对孔伷解释道。
“我的孔大人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啊!”
“那貂蝉从颍川征调了三万人马,那如今的颍川必定空虚,我等只要修书一封送给张绣刘表,告诉他们,只要出兵,颍川便唾手可得,他们又怎会放弃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呢?”
“到时候,就算我们和貂蝉决战失利,那貂蝉见老巢被端,也必会回去营救,到时,让貂蝉和刘表或者张绣相争,我等岂不是正好坐收渔利吗!”
“陶太守之计甚是巧妙啊!”
听到陶谦的图谋,孔伷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接着连忙让陶谦写好书信,派了几个使者送去。
“如此一来,我们倒不如先和苏墨僵持几日,等苏墨和刘表或者张绣打得难解难分之际再出手如何?”
“我正有此意!”
面对孔伷的提议,陶谦点了点头,可见这家伙虽然气急败坏,但是脑子依然还很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