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不由得道:“这位督帅,您开恩啊,我们一起发财不好吗,只要您愿意,我们就帮您联络建奴那边,以后让国舅爷有机会跟他们做生意!何况,您手下这火铳这么好,若卖给建奴,建奴人肯定喜欢的,绝对能赚很多银子,到时候五五分怎样?”
张贵冷笑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这范永斗还真的是职业商人,现在都还满脑子是生意,也就吩咐道:“继续打,让他清醒清醒,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
“是!”
啪!
又是一鞭下去。
范永斗背上再添一道血痕。
“啊!”
“痛啊!”
范永斗嚎叫着就伸出四根手指:“四六!督帅您拿六成!”
啪!
又是一鞭。
“三七!”
啪!
“二八!”
啪!”
“一九!”
“啪!”
“怎么还打,这位督帅,您难道不喜欢银子吗?!这是为何呀!您喜欢啥您说呀,小的一定照办,只求饶小的这条贱命啊!呜呜!”
范永斗委屈地哭喊着,又道:“您真要是喜欢这样打人,那您要打就打我爹吧,我爹吃打!我真的受不了啊!”
“看样子,不来点狠的,他是不肯说的,还在这里装傻,忽悠本督做生意,他娘的就这么一点小生意也想收买本督的西厂?本督的西厂将来赚的钱能比跟建奴做生意少?”
张贵这么一说,在场的西厂官校也都明白了过来,知道国舅爷是要带自己这些人发更大的财。
而张贵则在这时候吩咐道:“先砸碎这范永斗一颗蛋!叫他不说,看他忍不忍得了这疼。”
“是!”
孙应元知道国舅爷要带自己这些人将来发更大的财后,就决定亲自来,很有积极性,撸起了袖子,持起自己惯用的铁鞭,扒下了范永斗的裤子。
范永斗慌忙挣扎着,呼吸急促地道:“别,别呀!”
“啊!”
只一鞭。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寰宇。
范明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战。
“说吧,还藏了哪些家财,藏在哪儿了?”.c0m
张贵亲自问道。
范永斗有气无力地问:“真的不能一起发财吗?”
“再砸!”
张贵突然大喝一声。
“别,我说,将军棒下留情!”
范永斗大喝一声,就道:“在后院,一颗海棠树旁的水井里,那里面有暗道,通向地窖的暗道,地窖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孽子!你怎么能告诉他!那可是主子们将来夺天下的根基,还有许多老爷们的分红!”
范明听后着急起来,朝范永斗怒吼道。
范永斗哭道:“爹,疼啊!孩儿忍不住!”
“去抄!”
张贵听后立刻吩咐道。
“是!”
孙应元便即刻带着人去抄了,许久后,才回到张贵这里来:“督帅!抄出大量金银,还有粮食,以及盔甲、火铳、火炮,还有铁料,皆是上等苏铁!”
张贵听后看向了范明范永斗父子:“好个通敌卖国的奸商!”
“先掠之于民,现又掠之于商!新设一个西厂,也不过是为了掠我等商贾而已。你们如此贪得无厌,良心过得去吗?!”
范明冷笑着说后就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们都掠去吧,看你们能挥霍到几时。”
“这话说的,好像你范家很委屈一样。”
张贵也感到好笑起来,随即哼了一声道:“谁让你们不守国法!”
“守国法能成富贾巨商吗?!”
范明突然横眉竖目的吼了一声。
“怎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