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别伤心,我们再养一条。”殷歌安慰道。
“嗯。”嫂嫂轻轻点头,还是很难过。
“像这种连名字都没有的狗是活不久的,放电视剧里最多只能活三集,它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好了。改天再养条狗,就取名哮天犬。”殷歌说道。
嫂嫂已经习惯叔叔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
很快,嫂嫂就跟农户买来了牛车,上了牛车一路朝玫城出发。
县里认识殷歌、方荃的人纷纷猜测道:
“殷二郎和他嫂嫂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应该搬到城里吧?难道殷二郎考上了举人?”
“不可能吧,殷二郎不像是能考举人的那种人。”
“也许是和嫂嫂私奔了吧,我听说啊,他们叔嫂间已经那样了。”
“什么?这叔嫂还真是乱-伦啊!”
除了一些不好的声音,也有一些人有着不同的看法。
“就算他们成为夫妻那又怎么样?殷大郎还没和方荃洞房就死了,兄死弟继,殷二郎娶了方荃也不过分,何况人家照顾了他这么多年。”
“我看你们这些人就是眼红罢了,那殷大郎根本未曾娶方荃过门,只是定好了亲事,说句不过分的,当初方荃要是退亲,再嫁给殷二郎也没什么不对。”
……
殷歌自然不知道县里的人对他们离去的议论,他驾着牛车,载着嫂嫂,乘着夕阳缓缓离去。
“到了玫城,便到吴知府借给我的宅子先住,再物色一座三进的宅院……”
思索间,殷歌眼光一瞥,忽然呆住了。
只见不远处的一条乡间小路上出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少女站在田堤之上,正朝着自己望来,脸上带着微笑,那个笑容却透着一股诡异。
张晴!殷歌眼睛一凝,张晴果然躲起来了,她在这里想干什么?
就在殷歌打算上前问清楚时,张晴却伸出手摆了摆,作出告别的动作。
殷歌眼睛一缩,张晴背后的田堤出现了一大片浓郁得几乎如同实质的黑暗,黑暗几乎要将她包裹。
“她在向我告别……张晴现在到底是人是鬼?”殷歌心里充满疑惑。
牛车继续向前走,而张晴也被身后的黑暗包裹,消失在夜色中。
殷歌回头继续驾着牛车,心中疑惑更多了,暗道:“她似乎长大了……没错,长大了不少……如果说昨天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今天就是十四五岁了,她并没有正常成长……”
“阴阳镜说过,张晴第三次复活,也就是说死了三次,第一次是十三四岁时,第三次则是被霍连城烧死,那么第二次是什么时候?等等,第二次会不会是她被梦魇纠缠的时候,在我去她家时,她就已经死过了一次,当时也是复活后成长的张晴……那么尸体在哪里?”
殷歌细思极恐,觉得这件事虽然已经解决了,但很多东西自己仍然没有弄清楚。
直至离开了清河县的地头,殷歌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所有恐怖都离自己而去了。
牛车走到夜晚八九点才到了玫城,进城后殷歌便一路来到吴知府借给自己居住的屋子。
进入宅院,殷歌便点起了烛火,照亮了宅院。
嫂嫂睁大了漂亮的卡姿兰大眼睛,欣喜又有些不安的道:“这是知府大人借给叔叔住的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女儿?”
殷歌想了一下:“没听说过吴之衡有什么女儿,嫂嫂,怎么了?”
嫂嫂道:“我觉得知府大人是想把女儿嫁给你了,因此才让你住在这儿。”
殷歌微微一笑:“嫂嫂放心吧,知府大人没有女儿。”
方荃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放心什么,我巴不得知府大人来说媒呢!”
殷歌看着方荃笑道:“嫂嫂真的想让我快点娶妻啊?要是某天我娶了个老婆,嫂嫂要住哪儿?”
方荃红着脸侧过身子,说道:“到时我便搬出去住,成家立业不应该吗?怎么觉得叔叔不太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殷歌将来会娶别的女人时,她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难受。
就像什么宝贵的东西要被人夺去一般。
可是作为殷歌的嫂嫂,她又觉得自己必须为叔叔着想。
殷歌微笑道:“成家立业还早着……对了,嫂嫂,帮我个忙。”
“什么忙?”方荃回头看着殷歌,随即发现他站在自己面前,裤裆鼓鼓囊囊的,脸上还带着笑。
蓦地方荃想到了当初待嫁闺中时曾看过的春宫图,满脸通红,道:“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怎么帮你?”
殷歌伸手在裤子里摸索着什么,道:“嫂嫂帮我……”
方荃注意到殷歌的动作,红到耳根儿去,眼睛出现了一些水意。
她想起那春宫图里的一些动作,身体微微一颤,道:“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帮你……用……用手吗……可是我们是叔嫂啊……”
“嫂嫂帮我做个盒子,把这面镜子封死……咦?嫂嫂,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殷歌从裤子里拿出铜镜,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