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珪,待我进城,定灭汝九族!”
“哈哈哈,我家小早已被我送回了琅瑯郡!”
“你
尹礼气的一时失了方寸,待他冷静下来后,大声吼道:“奉高的将士们,我知道你们是被诸葛珪逼迫的,谁要是能把诸葛珪给我活捉了,我定有重赏!”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有人敢动手,然后继续威胁道:“臧太守的大军距离这里还有几里的路程,一旦大军兵临城下,以臧太守的性格,一定会屠城,你们可不要因小失大。"
“轰隆隆!”
站在城墙之上的众士卒,见到远处一阵烟尘飘起,马匹奔腾的声音震耳欲聋,心中便慌乱了起来。
“将士们,臧太守的大军已经到了,你们难道要跟着诸葛珪送死吗?”
“兄弟们,难道你们觉得臧霸还会相信你们吗?”
诸葛珪见到几个士卒靠近他,他心中也慌了,难道要功亏一簧?
“将士们,我可以保证,你们只要活捉或者杀死诸葛珪,除了诸葛珪的亲信外,其他人一概免死!”
典韦、许褚、沮授三人带着玄甲军到城下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士卒们扑向诸葛珪。
沮授气的脸色阴沉无比,四个反复无常之小人,与一个高风亮节,不愿同流合污的郡吏,他当然知道谁更靠谱。
“敢妄动者,诛九族!”
沮授大喝一声,惊得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颤,尹礼诧异地看了沮授一眼,这家伙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要保这个背信弃义的诸葛珪。
典韦见到那群疯狂的士卒,还想要继续攻击诸葛珪,心中怒意升腾。
“啊 ....
典韦大叫一声,震的城墙之上的士卒直哆嗦,他取下腰间短戟,对准城墙之上的一人便扔了过去。
“噗毗!”
那人的头颅直接被短戟给打爆了,其余士卒瞬间冷静下来,不敢再靠近诸葛珪。
“我乃冀州牧帐下,军师中郎将沮授,你们的太守已被我军俘虏,你们尽快开城投降,否则,杀无赦!”
“冀州牧帐下军师中郎将?”
城墙之上的士卒瞬间懵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会儿的功夫就要效忠三人了。
诸葛珪一听是冀州牧的手下,心中也是惊讶不已,曹寄的兵马,怎么会来到兖州,为何还活捉了臧霸等人?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救了。
“兄弟们,不可再一错再错下去,随我一起打开城门,迎接冀州牧的大军,冀州牧宽厚待人绝不是臧霸之流能比。”
不远处的几个小将,慌忙去开城门,诸葛珪瞟了一眼刚才下令攻击他的几个小校,这种人绝对不能留,等下报给军师中郎将,让他处理。
"泰山郡郡丞诸葛珪,拜见几位将军!”
“诸葛先生请起!”
沮授慌忙把诸葛珪扶起,然后说道:“来人,把刚才想要攻击郡丞几个士卒,全部拿下!”
“大人,我们愿降!”
“我们都是受尹礼蛊惑!”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哼,反复无常之小人,害我军差点错失一位大贤,罪该万死。”
沮授怒视着这群士卒,大手一挥,玄甲军的士卒便当着所有人的面,砍下了他们的头颅。
沮授一撇旁边的尹礼,说道:“这种只知道立功,不为我军着想的废物,留着何用!”
典韦一手扣住尹礼的后颈,尹礼想要求饶,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嘎卩崩!"
尹礼的颈椎被典韦直接捏碎了,尹礼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动静。
臧霸等人吓得面色苍白,双腿无力,这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刚才要是抓的是自己,他们后背不由一阵发凉。
还好之前沮授让尹礼来劝降,如果是他们,恐怕也比尹礼好不到哪里去。
在诸葛珪的带领下,几人入了城,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探出头来,打量着这些冀州的士卒。
“你们看这些士卒,个个英武非凡,怪不得臧太守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说冀州牧曹寄爱民如子,不知是真是假?”
“冀州常年被鲜卑、匈奴、黄巾袭扰,冀州牧曹寄到了之后,那里不到半年,便一跃成为大汉最安全的地方。”
“我要搬到冀州去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