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既然你为白猿疗伤不耗损内力,何不白天也行功疗伤,争取早日治好白猿,也好去追先行的镖队。”风晴说道。
她不担心镖会被劫,因为镖在她身上,未与镖队一起,她担心那些骡夫、挑夫的安危。
虽说劫镖之人一般不为难骡夫与挑夫,但她担心劫镖的强人拦住镖车搜不出想要的东西,会迁怒做苦力的骡夫、挑夫将其杀害。
从连续两天有人劫镖看,她所保的暗镖似乎已经泄密,江湖上觊觎的人不少。
“风姑娘,师兄的伤急不得,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太急功近利反而于它的伤势不利。”上官剑雄说道。
“哦!奴家心急了。”风晴颇为尴尬。
“幽兄,可赞成在下的提议?”上官剑雄不再理会风晴,转而去问幽长风。
“如此,便有劳上官兄了。”
幽长风自是求之不得,昨夜练剑之后更觉《无极八剑》神妙,有心日夜苦练,以求早日练成。
只因上官剑雄要运功为白猿疗伤,外出觅食的任务,他以为会落到自己兄弟头上,现在上官剑雄揽下觅食的活,节约出时间让他们练剑,正中其下怀自只求之不得。
此后,上官剑雄白天外出觅食以养众人,夜间运功为白猿疗伤,几人在洞中待了六天,白猿的伤已痊愈。
幽氏三兄弟练《无极八剑》第一剑一江春水向东流,却还未练纯熟,不能穷其七十二般变化。
这一剑实在太过深懊,以幽氏三兄弟的功力修为及悟性,没个半年功夫实难窥其精妙。
即便如此,三兄弟苦练七天,剑术修为已然精进不少,与初入洞时已不可同日而语。
白猿伤已痊愈,大家再无留下的必要,离开前幽长风、幽长林、幽长山又到他们为宁不凡立的坟前跪拜磕头,以谢他赠秘籍之恩。
拜完之后,大家齐上路,去追赶先行离开的镖队。
“哈哈!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丫头就藏在附近。”几人刚上大路,便听到一个苍老的笑声。
跟着眼前一花,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已挡在几人去路上,接着又是嗖嗖几声响过,又有几个黑衣劲装男子窜出站在老人身后拦住几人去路。
那老人六十多岁,穿一件蓝衫,面容清瘦双颧高凸,浑浊的眼球隐不住目中逼人的神光,察其颜,观其貌,一眼便可看出他是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他身后的黑衣劲装男子,一个个也是双颧高凸,目闪精光,功力虽不及老人精纯,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硬手,细细一数竟有十人之多。
这十一人,拦住众人去路,不用想也知是为劫镖而来。
“前辈拦住去路,可是怪我威远镖局礼数不周?若是不周,待晚辈送完这趟镖再登门谢罪,还请前辈行个方便让开一条路可好?”
风晴已猜到他是带人前来劫镖,只是行镖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对方还没动手能以礼服人便以礼服,实在不行再动手不迟。
“威远镖局名动武林,礼数是出了名的周到,并未有对不起老夫的地方。”老人双手负在背后说道。
他生性自负,若是风天养在他还不敢小觑,眼前几个年轻人则一点没放在心上。
“威远镖局既不成有负前辈,还请前辈体谅奴家生活不易,让开一条道给奴家过去。”风晴不卑不亢,说的十分得体。
上官剑雄与幽氏兄弟暗赞她巾帼不让须眉。
“威远镖局虽不曾有负老夫,但风小姐押送的红货却是老夫所想要,只要小姐留下此物,老夫立刻让开一条道放风小姐与众位朋友过去,绝不留难。”老人说道。
“风姑娘到底所保何物?为何有如此多高手前来抢夺?”上官剑雄暗自猜测,其余几人除了风晴,也与他想法一至。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威远镖局以信义立足江湖,所保之镖只可交于雇主,其余人等一概不交。”风晴挺了挺胸,义正辞严道。
“定是不交?”老人语气冰冷,阴森森问道。
“定是不交!”风晴语气坚定。
上官剑雄猜测一战势难避免,悄悄提醒余人戒备,他则紧紧跟着风晴,一旦老者发难他便舍身为风晴挡下一击。
“那就怪不得老夫以大欺小了。”老人话音未落,人如鬼魅欺上,摒指点向风晴巨厥穴。
这巨厥穴在膻中之下,最是紧要,一旦被点中立刻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老人武功本高,又是偷袭,出手甚快,等风晴反应过来他点穴的双指离巨厥已不过三寸,绕是风晴功力再高十倍也难以闪避。
以她现在的功力除了闭目待死,别无他途。
“风姑娘!”
“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