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力惯双臂猛往回抽,白猿岂肯轻易让他抽回,双手下顺也往回拉,一人一猿就着一根囚龙棒角上力,竟谁也没占到半分便宜。
脏老头没能夺回囚龙棒,心中甚是懊恼,苦思夺棒之策,突然福至心灵生出一条妙。
双手一松弃了囚龙棒,力灌右掌以十成功力猛击棒尾。
“师兄,小心!”上官剑雄呼声未止,囚龙棒已携万钩之力直击白猿神厥。
白猿功力虽深终究是畜类,应变不及脏老头,上官剑雄提醒不慢,终究还是输了半刻,白猿应变不及神厥穴被囚龙棒击中,噔噔噔退了十步,吐了一口鲜血坐在地上,已然受伤不轻。
脏老头顺势夺回了囚龙棒,并未赶上杀它,在他看来杀掉在场的人,什么时候杀白猿都一样。
“伤得重不重?重不重?”幽夜月飞快跑过去,掏出丝巾边擦掉它嘴边的血渍边问,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上官剑雄也想过去问候,奈何众人生死悬于一线,所有人中以他功力最深,最有可能挡住脏老头,他不能分身他顾只得作罢。
“哈哈!还有谁来受死?”脏老头一招击退白猿狂笑着问道。
“伤我师兄,这笔账就让晚辈来讨回。”上官剑雄跨前两步挡在众人身前说道。
“好,老子今天就先杀你,再杀光所有人。”
“前辈且慢!此事与余人无关,镖是晚辈所保,前辈别找错了人。”风晴见白猿被脏老头打伤,又折了回来主动将事情揽在自己头上。
“好!很好!还有抢着送死的。”脏老头狂妄之极,在他眼中眼前的人全都已是死人。
“幽兄!”上官剑雄这一声叫幽氏三兄弟立刻明白他想干什么,从三个方向抢上,幽长林、幽长山虚攻风晴左右,幽长风趁机一指点在她大椎穴上,将她点倒抬了回去。
“前辈请进招。”风晴被带走,上官剑雄拱手施礼,请脏老头进招。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胆子不小敢跟老子叫板。”脏老头颇为欣赏上官剑雄的胆色。
“晚辈上官剑雄,敢问前辈高名。”
“好!好!记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高名山,江湖人称囚龙棒主。到了阎王殿,也好向阎王老爷状告老子杀了你。”
“高前辈,请。”
“迂腐之极!”高山骂完手中囚龙又砸向上官剑雄头顶。
剑雄知其厉害,施展灵猿步,闪到高山身后,反手一拳捣向他后心肺俞之间。
“咦!身法到是不错。”高山一棒落空,身前没了上官剑雄的影子,猜他已到身后,棒头打横反手扫向身后,以护背心空门。
眼见一拳就要得手,忽闻棒风呼呼扫向腰间,上官剑雄暗呼一声可惜闪到高山左侧。
化拳为爪只等囚龙棒打到左侧势尽便出手抢夺。
高山武艺精纯岂会给他机会,眼角余光扫到他的位置,不等囚龙棒势尽,左掌急出拍向上官剑雄前胸。
剑雄没料到他有此一着,仓促应战,左掌疾出迎向高山拍来的掌,双掌相接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剑雄被震退六步,仰面倒在地上。
“上官兄。”幽氏三兄弟齐声惊呼,幽夜月一心系在白猿身上,于此无动衷。
“这娃儿不成了,还有谁来领死?”高山一掌击倒上官剑雄更加狂傲。
被点穴的风晴先是听到幽氏兄弟惊呼,后又听高山说上官剑雄不成了,心如刀割,泪顺着眼角滑落,只恨自己身不能动不能亲自为他报仇雪恨。
“谁说我不行了?”伤心欲绝的风晴听到上官剑雄说话中气十足,又惊又喜,暗求菩萨保佑上官公子无事。
“咦!小子,可以啊!挨老子一掌没死。”高山转头看向上官剑雄,只见他后退的地上留下几个交错的脚印,深约三寸。
在他站起之后,又看到他躺下的地方被压出一个深约三寸的人形凹陷。
“死不了!死不了!这一掌只够挠挠痒。”上官剑雄说得轻松,先前其实十分凶险,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他与高山对掌,内力不及高山,被其内力乘虚而入直击心脉,连退六步以先天神功引力下行,却还不够,那一股闯入的内力依旧袭向心脉。
他心中发慌,一不小心脚下绊算,仰面摔倒,这一摔歪打正着,大大增加了卸力面积。
以先天神功将高山击在他身上的内力全数引到地上,在地上压出个人形凹陷,才逃过一劫。
“好家伙!不但没死,听他话音竟没受伤,这小子邪门得紧。”上官剑雄说第一句话,高山猜他是在强撑,待听他说第二句说,又见他神色从容向自己走来,料他不是作伪是真没受伤,心中更惊。
手中囚龙棒突以乱劈风式打向上官剑雄,心想掌力伤你不得,我就乱棍将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