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位大美女跋山涉水是什么感觉?
沈渔现在的非常的累。
他没有想过,张角在最后关头,居然还有如此的底牌!
沈渔变成了熊猫之后,体内的真气数量和质量提升了整整一个等级,更重要的是蕴含在体内的风和水的气息,一下子充沛了,沈渔估摸着,这样能为张角提供一丝的突围的机会,而沈渔则是在她逃跑之后,马上举起双爪投降,表示任由处理。
可是……沈渔没有想到,张娇的黄天大法,和自己的风水之气融合的天衣无缝,直接调用了它们还最大限度的使用了它们!
就像……就像是核聚变一样,一个原子碰撞到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四个成了八个……
不愧是大贤良师!
女子骑在了自己的背上,如同银铃一样的笑着,仿佛最快乐的孩子一样,有时候还挥手拍了拍沈渔的肩膀,示意他向左向右。
好吧……沈渔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她在生命最后的关头,见到了相对论,见到了量子力学,然后心愿得偿,一下子心情好了许多。
一路上,沈渔没有受伤,张娇帮沈渔挡住了种种的攻击。
沈渔和她的速度极快,借助着风的力量,沈渔一口气跑出了几十公里,然后一个猛扎子钻入了一片山林,前面是一座庞大的湖泊,沈渔正准备绕行,张娇拍了拍他的肩膀。
“跑过去!”
好吧,沈渔一咬牙,冲向了湖泊,就在他准备游过去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灌入了他的身体,操控着他的四只爪子,热流在他的爪子下变成了气垫,沈渔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掠过了湖面。
“就这样,我控制住气味痕迹,你沿着湖泊河流跑动,再这样走几十里,我们就能暂时摆脱那些人的追踪了。”
张娇低声的说着,沈渔一下子有了精神,今天的冒险很危险,但是沈渔一点都不后悔。
有时候站出来,比生死更重要。
一个小时之后,沈渔和张娇,停到了一处民宅之处。
停留在这地方,比深山野外更好一点,民宅是一处新人的婚房,窗子上还贴着囍字。
房间不太大,但是里面的各种生活用品都齐全,沈渔连忙放下了张娇,让她坐在了墙角处。
“大贤良师,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还可以坚持,我们可以去周围的门派、官府、内库,寻找合适的药物等,只要能治好你的伤……”
“来不及了,刚才我耗尽了所有的力量,身体内部一团糟,支撑不了几个小时了,那些灵丹妙药对我没有什么用处,还是让我安心的离开吧。”
她淡然的说道,拍了拍沈渔的肩膀。
“对了,变回人形吧,谢谢你了。”
“好的。”
沈渔迅速的在屏风后换好了衣服,走出来来到了张娇的身边。
这时候,沈渔才可以仔细的看着张娇的容颜和风姿。
她的个子很高,凤目长眉,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容色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沈渔从未曾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因为受伤柔弱的缘故,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目光再往下,能看到一对大得惊人的圆球,高耸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着,把沈渔看得心中一热,连忙偏转了脑袋。
“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助,我可能现在都已经死了。”
张娇的声音,充满了感激,沈渔却连忙摆手。
“大贤良师,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为了帝国,付出了那么多,我能帮上你的小忙,真的真的非常高兴。”
“可是……我快要死了呀,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事业有谁能够继承,我们的国家能不能坚持下去……诸葛亮,你能写出相对论,你就是我见到的最聪明的人,你能不能帮我预测一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沈渔本来和大贤良师相对而坐,但是这一刻她的身子一斜,就要倒下来,沈渔连忙伸出手,扶住了她。
她的身子出乎意料的热,仿佛火炉一样。
“你就这样扶着我,让我靠着你吧,我有点累了,好不好?”
她轻声的说道,沈渔点点头,小心的扶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并肩而坐。
“大贤良师,你不要灰心,我们的事业,一定会成功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发展,会促进科学技术的全面反正,然后电子技术上、芯片制造上,甚至包括武器等方面,人类会越来越强大,普通人的力量会越来越强……”
沈渔能闻到大贤良师身上传来的香气,能感觉到身边这位大美女的惊人的魅力,可是现在,他一点绮念都没有,他只想在她生命最后的关头,让她安心的离去。
“真的有这么好吗?那么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们能够建立起更好的国家呢?”
女子微弱的声音传到了沈渔的耳中,这一刻沈渔甚至不敢去看大贤良师的脸庞,她都快要死了,却还心系万民,却还想着未竟的事业,而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提前一段时间放出相对论呢?
如果提前放出了相对论,那么在汉国的大贤良师一定会放下一切跑来见自己,然后她会根据里面的东西,提炼出更多更好的能力,然后横扫天下……
“大贤良师……”
“别这样叫我,大贤良师的称呼太正式了,闻道有先后,但是你我现在都是同道中人,你的相对论,足够和我平辈论交了,你叫我张娇吧,或者阿娇也可以……”
她这样的说着,沈渔却没有答应,他很少崇拜一个人,但是今天,在大贤良师临死之前,他却成了她的谜粉。
看看她和秦王等的差别吧,这个女人,自己以前误解了她了,她真的是一个圣人,她……
“大贤良师,你永远是我崇拜的偶像,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在汉国发布相对论,而不是到了秦国,再发表,对不起,大贤良师,我错了,这件事是我错了。”
“这怎么能怪你?你的父亲是秦国人,你当然不好在汉国发表理论,所有过来了才发表,这只能是天意弄人,不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