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就在程处弼旁边,这位艺术造诣颇高的皇子。
先是详端着眼前的池塘还有垂柳以及假山构成的境致半天,这才开始的下笔。
二人纷纷落笔于纸上,开始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艺术比赛。
而于志宁和程处弼则近距离地欣赏的着这两位皇子的手段,进行着山水画的艺术创作。
程处弼一面打量眼前的景致,一面不时扭头看向身边正在作画的李恪。
看了半天之后,程处弼忍不住点评道。“贤弟,你这一笔是不是太僵了,感觉没有那么写意。”
“……”李恪咬了咬牙,我忍。
“你这假山那笔是不是歪了?从我这里看,感觉像是有点问题……”
“……”李恪气的手都有点抖了,抬起了头来,一脸黑线地看向跟前这位。
这位线条大师居然胆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指点点,一副师长的派头。
李恪真特娘的想把笔一扔,然后正气凛然地怒斥你行你上啊……
但是,一想到程处弼的那辣眼睛的艺术作品,李恪刚要脱口而出的怒斥变成了无奈的叹息。
“兄台你能不能安静点,小弟我可是在帮你的忙。”
程处弼看到了李恪那张充满了幽怨的表情,干笑两声悻悻闭嘴。
算了,大事要紧,不跟这位一点也不虚心的皇子计较。
不大会的功夫,这二位都画出了一幅水墨画作,程处弼也不禁佩服地朝着李承乾翘起了大拇指。
“臣着实没有想到,殿下居然还有这等天赋,这幅山水画意境极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山水画作。”
李承乾有些惭愧地一笑摆了摆手道。
“哈哈,处弼兄莫要折煞小弟,这幅最多也就只是可堪入眼。倒是我三弟的那幅,比孤可是强得太多。”
旁边的于志宁抚着长须笑道。
“话可不能么说,两位殿下都出手不凡,而且太子殿下你姿势别扭。
却还能画到这等地步,已经是十分了不得了。不过绘画终究是小道……”
程处弼不乐意地强行插嘴道。“于詹事,话可不能这么说,小道也是道,总比歪门邪道好。”
“殿下的墨宝我就十分欣赏,不如请殿下盖上印鉴,将此幅画作赐于臣?”
“这……你真要?”李承乾听到了程处弼如此为自己说话,不由得心中一暖,但是他终究还是有自知之明。
“那当然,还请殿下一定要盖个印鉴,到时候,我拿回府中,也好挂起来,仔细欣赏。”
程处弼看着李承乾,眼中尽是满满的诚意。
李承乾倒真是不好拒绝了,只好吩咐了下宁忠去拿来印泥。
而他则解下了腰畔那枚随身系着的,用羊脂玉雕刻出来的私人印章,在朱红印泥里戳了戳之后,盖到了贡纸之上。
就在这个时候,程处弼突然轻咦了一声。“殿下,多盖几个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