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曾经的陆之道(1 / 2)

李孚一钱爻 未妖 4792 字 2023-04-13

可是,陆之道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因为面前这个老头虽然强悍,可是并没有特别的强啊,当年青驰被称为人皇手下战将中的第一人,后来天柱断裂之后,可以说青驰在人界是第一人也不为过的。

而同样的,即便是当年那些人皇的手下,哪怕是没有青驰那么强大,但是应该也是够看的吧,而不是如同这个老头子一般,虽然懂得多,却实力并不怎么行,即便他能够打的过南黎天,也并不能够说明什么。

“河伯,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你以前的身份了。”陆之道掐了掐手指,然后眼睛微抬看向一旁的蕴尾。

“好奇?见鬼的好奇,我不过就是一个摆渡的老头子,你好奇什么?”河伯皱了皱眉。

不得不说,陆之道的确是聪明至极的。

仅仅几句话,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就能够被他发现不同寻常之处,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心机得有多么深。

“老头你的确是,可是我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同寻常的老头子。”陆之道说着话,然后直接抬手而出,瞬间手里面的清风直接化成了魔气冲着蕴尾直接就压了过去。

然而南黎天心胸狭窄至极,害了青驰还不算结束,还得杀了云芙,彻底斩草除根才算完。

这个人是个心狠手辣的,怪不得当年云芙对他恨成那个样子,无论如何,哪怕是追到阴司也要把他给杀了。

果然,这都是有原因的。

“呵,别说的一副你跟那个女人很熟的模样,老头,你不是很猖狂么?你不是要为云芙那个疯子打抱不平么?来啊!有本事来杀了我啊。”南黎天嚣张至极的开口道。

而陆之道就站在一旁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就那么看着两个人,他眼睛不停的放在河伯的身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之前,他是在思索着河伯的手段,然而如今他思索的却是河伯的来历。

刚才南黎天有句话倒是直接提醒了他,这老头说不定跟南黎天还真的有些熟悉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个可能是的确有的,如果这个河伯当年和青驰是同一种人呢?

如果他们都曾经是人皇手中的部下呢?那么是不是这般就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河伯轻而易举就能够化解的了这么多魔气了?

毕竟当年三界大战的时候,什么魔族没有出现过。

可是,陆之道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因为面前这个老头虽然强悍,可是并没有特别的强啊,当年青驰被称为人皇手下战将中的第一人,后来天柱断裂之后,可以说青驰在人界是第一人也不为过的。

而同样的,即便是当年那些人皇的手下,哪怕是没有青驰那么强大,但是应该也是够看的吧,而不是如同这个老头子一般,虽然懂得多,却实力并不怎么行,即便他能够打的过南黎天,也并不能够说明什么。

“河伯,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你以前的身份了。”陆之道掐了掐手指,然后眼睛微抬看向一旁的蕴尾。

“好奇?见鬼的好奇,我不过就是一个摆渡的老头子,你好奇什么?”河伯皱了皱眉。

不得不说,陆之道的确是聪明至极的。

仅仅几句话,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就能够被他发现不同寻常之处,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心机得有多么深。

“老头你的确是,可是我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同寻常的老头子。”陆之道说着话,然后直接抬手而出,瞬间手里面的清风直接化成了魔气冲着蕴尾直接就压了过去。

然而只是一瞬,魔气到了蕴尾的面前,他依旧是直接用出了法决,直接逼退了陆之道手中的那一团魔气。

陆之道皱了皱眉,紧接着又舒展了开来:“我还以为你会是阎君那个老头子化成的,却不想并不是。”他并没有在这道法决中感受到阎君的力量,所以就直接排除掉了蕴尾是阎君的可能。

更何况那老头子可狡猾的很,他派了那么多人寻了他那么久,但是直到如今都还没有任何他的踪迹,如今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回到阴司进入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呢?

这不是相当于瓮中捉鳖么?

这种事情阎君是不可能会去做的。

那老头子一向是警觉的很,不然也不会直到如今也没有任何他的踪迹了。

他肯定是在某个地方躲着,然后伺机而动,只不过陆之道是不会给他这个伺机而动的机会的,如果不出来,那就这辈子都别想要出来了。

蕴尾没有开口说话,然而眸光之中却松了一下。

原来陆之道他们是要对阎君下手啊。

只不过这次或许他们得意不了了,阎君那人可是狡猾的太厉害了,蕴尾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可以说就从来没有看透过那个人。

当年原本他们都是人皇的部下,因为要照顾崔珏,人皇下令让阎君来的阴司,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去阴司,估计人皇的左膀右臂就会换人了。

如果说论心眼论计谋,可能说蕴尾能比他多十个,可是论狡猾,论心机,论算计,论装糊涂,那老家伙排第一,绝对没有人能够去排第二。

阎君做事儿和蕴尾做事完全就是两种风格,一个是谋略,另一个则是喜欢闷不做声搞事情,很明显阎君是后者。

“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还敢口出狂言?陆之道,你觉得你在阴司做的这些事情他有没有发现呢?他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蕴尾笑了笑,然后抬起眸子阴晴不定的看了陆之道一眼:“你觉着他如果知道你在阴司里做了这么多事儿,还能够一直闷不做声么?你和阎君认识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你觉得那应该是他的作风么?”